這是怕她去見了同門不回來了嘛。
這個大佬,擔心個啥嘛,就算她要走,哪怕便便就在身邊,她也會回來道個別,不用動這種級別的手段,便便萬一精神失常她還得把屎把尿呢。
她就在一臉哭笑不得的情況下轉身讓丑門沒骨帶路。
然而丑門沒骨卻頗為驚訝。
“你要去見?”她有點兒不可思議的反問花靈媞。
耶?這是什么話,不是她來通知的讓她去見人的嘛,況且還是她同門。
“對啊,咋了。”
“不是,剛才我家帝君的臉色你沒瞧見啊,都這樣了,你還敢去見。”
丑門沒骨以為花靈媞在感情上是個木頭,就好心提醒她,自己為什么要這么問。
“哦,我看見了,但我會回來的啊,又不是一去就不復返,九方家族離這里一來一回的,就算是走路也就半個時辰。”
要是灰兒在這里,眨巴眼兒就到了呢。
她在心里補了一句。
……
丑門沒骨沒脾氣了,她以為花靈媞懂,卻原來她壓根是真的沒懂。
她都忘了這娃娃腦回路和別人不一樣,別人很容易腦補到的東西,她就總是能完美繞過,然后在另一條邪路上一路狂奔。
就咱家那帝君,那意思就是讓你連去都不要去,有什么事自然由帝君他來解決,她乖乖待著就好了嘛。
帝君對她的在意程度分明是一絲都不想分開的,可她要離開,帝君自然也不會攔,就只好回去等著,指不定還得生個悶氣啥的。
這小妮子,吃什么長大的這是,太厲害了。
丑門沒骨面對這種奇行種,也說不出啥來了,用一根手指點了點花靈媞,又無奈的點點頭,最后還是只好沖對面一揮手,丟出了一句,“跟我來吧。”
完后再瞄了院中某棵大樹一眼,嘆了口氣邁開腳步帶著花靈媞離開了。
其實丑門沒骨還是小看了九方幽殮,生悶氣九方幽殮是不會生悶氣的,估計他這輩子都不會生悶氣。
他此刻又隱在那樹上只是為了確定就連丑門也沒能攔下花靈媞,兩人真的離開前往九方家族了而已。
確定這個之后他就跳了下去,一把逮過某獸質就按在了玉桌上。
不過態度那是比以前“溫柔”多了。
大家都知道九方幽殮的手有多黑多狠,享受過的靈獸和修士要么死了,要么得上嚴重的斯德哥爾摩綜合癥,基本沒第三條路走。
別以為他這幾天在花靈媞跟前活的像個人了些就覺得他真是人,那只是對花靈媞的例外而已。
他掐著便便腦袋下的部位——因為不知道國寶有沒有脖幾。
不過沒下死手,這動作就沒弄疼便便,畢竟現在便便是一只已經有了護身戶口的契獸,可它還是嚇的差點兒當場厥過去。
幽墨也默默的跟了過來在玉桌旁趴好,充當主人的優秀翻譯機。
九方幽殮打算通過便便同花靈媞的心靈感應,再由幽墨實時為他傳輸花靈媞在九方家族里的一言一行,相當于遠程監控了。
這種操作不是和他在現場親自把控局面差不多嘛,所以說生什么悶氣,他招多著呢。
花靈媞呢,在丑門沒骨不情不愿的帶路下連搭個便車的機會都沒有。人家壓根就不帶她飛。
飛過去豈不是眨巴眼兒就到了,趕那么快去投胎啊!就走著去,萬一這一路上小花想通了呢。
所以當兩人是走到禁地門口,出現在封自昌和北唐代汲跟前時,他倆的表情也挺精彩。
“哎,你們……”
“小花,你怎么出來了。”
咦,這話說的,怎么又一個覺得我不該出來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