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扁了扁嘴,聰明的沒再繼續,而是接著剛才的問候繼續說。
“你在這里應該還好吧,那天你被帶走,馳師兄雖然趕回了琉璃峰,可到底著急怕你出事,本想拜托南甫師兄來看你的,可宗主不讓他出來,我就想辦法混進藍師妹他們的隊里,這才能見到你呢。哪曉得竟是差點連一句話都說不上……”
他把情況稍微給花靈媞提了提,不過這些都是花靈媞自己能猜到的,所以并沒有多大的驚喜同驚訝。
她就只對林央點了點頭。
“我知道,師父也一定知道我會沒事。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是你要回去告訴我師兄我的情況,說詳細些都沒關系,只讓他不要擔心知道嘛。你上回去過玄靈門,我師父應該還認的你,會讓你進門的。”
“你放心,我一回去就找馳師兄去,保管把你身上的每一根頭發絲兒都描述過去。只是你什么時候回去嘛,現在外面這么危險,你一個人我也不放心啊。哦對了,你的座獸也可擔心你了,據說這些日子連飼獸丹都不好好咽,非要鬧著來找你。”
“那它出來了嗎!它沒出門吧!我和你說你同我師父師兄說千萬不能讓它出來,我……我盡量盡快回去,讓它等幾天,只等幾天就成!”
她就不能聽到小灰的消息,一聽到這些那真是比啥都急。她相信她師父信任她,相信她師兄耐的住等她,就是極度不放心小灰。
這娃娃還不是她戶口本上的座獸的時候還能在穿封世家貓著,估計那時候穿封世家也是花了極大的氣力安撫來著,要不然也不能夠上帝王級待遇的服務啊。
可自從成為她的私生獸,小灰那是粘她粘的緊,誰家見過連契約不用的座獸的,光靠感情就能維系關系,這不是百分之百的親密度可能嘛!
所以她就怕小灰“離家出走”要來尋她,它連在玄清宗里都能迷路的家伙,要是出了宗門,估計這輩子還能找它回來的幾率就跟中彩票差不多了,那她能不害怕嘛!
她皺著眉頭想便便,第一次認真的考慮起要給灰也上一個契約,有了那個契約灰就丟不了,可它的終身自由卻也就沒有了,她又很舍不得,它這么乖,就該得到最好的啊。
哎,這事兒還是以后再想,眼下還是防止它走失最緊要。于是她就又逮著林央再強調了一回看住灰的話,非得逼的林央當場發誓,再三保證,心都快掏出來保證一回去就揪灰,花靈媞這才放心了些。
一旁的九方幽殮一派紳士風度的站在那邊一動都沒動,當然啦,除了頭上的發絲兒和衣袍下擺以外。
他就那么靜靜的看著湖面,側著身只有側臉是對著花靈媞和林央這邊的,至于有沒有聽,聽了多少那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一般的話,其實在這種情況下,修士們理應是可以主動關閉聽力,以保障別人的隱私來著。
可這個“禮節”在很早很早以前的某一個時期間漸漸被弱化了,現如今會這樣做的人已經很少,主動的那就更是鳳毛麟角,就不知道沒有反應的九方幽殮有沒有這樣做。
林央終于在再三保證下逃過一劫之后,又見花靈媞情況確實很行,他也就完全放了心。這一放心也就對那邊的九方幽殮再次產生了興趣。
當然啦,他的產生興趣當然不是那種高調的興趣,他心里就是有一種莫名的害怕情緒控制著他,讓他無法對九方幽殮平靜的看待,反而是那種類似靈獸等級壓制一般的感覺,就像是骨血中帶著的恐懼,可卻又讓他忍不住想去了解。
這種感覺相當矛盾和復雜,矛盾復雜到以他的閱歷同智商,根本就分不清楚這是一種什么樣的感覺,只能粗淺的害怕和感興趣著。
不過,以九方幽殮的長相和實力來說,對他忍不住產生興趣那是人之常情了,反倒是對他絲毫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