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饞肯定是饞的。
這種靈袍即便沒人介紹她也猜的出防御力一定非常厲害,靈陣不是擺設,可正因為如此她就更不能收了嘛。這一件兒得多少靈石啊,她就是給大佬打一輩子工也買不起一片衣擺啊,哭死!
所以她再次抬手將柜門給關上了,轉身還給九方幽殮行了一禮。
“多謝大佬今天讓我開了眼界,這些衣服太好看太高級了,我真的第一次見到這樣的寶貝。”
說完,她頭一低就要從九方幽殮身邊鉆過去,想和便便一樣咕詠出這“傷心之地”,來個眼不見為凈。
“又不要。”
九方幽殮涼冰冰的聲音驟然響起,瞬間凍住了那個沒出息的家伙。
說她沒出息并不是指她不收東西,而是你哪怕不收溜什么嘛!大佬和靈袍還能吃了你不成。
可花靈媞就想要對這話表示抗議了!待在大佬身邊承受這波壓力的又不是你們,吃不吃的有區別嗎!有本事你們進來試試啊,光是那眼神就夠喝一壺的,拒絕了大佬以后,氣氛就更不對勁,連周圍的空氣感覺都能讓人哈白氣了,她能扛到這一波已是勵志了好嘛!
這倒是實話,她里外里都拒絕多少回了,啥也不要啥都不收。自打從沒骨姐姐嘴里知道這地方里里外外全是大佬親手弄起來,還是專門要送她的之后,她越發愧疚。
哎,你們說她一個拒絕收東西的愧疚啥呢,可她就是愧疚啊,總覺得辜負了啥似的,可她也沒欠大佬什么啊。
這會兒好了,知道她還是不要靈袍以后大佬竟然給出的是這三個字,貌似從語氣上判斷也不是怪她什么的,而是像在自嘲一樣的陳述,可這就比強迫她收更讓她不得勁,所以才直接就給凍在了原地。
她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第一次對自己穿著一身又舊又破的凡人衣服產生懊惱感,會不會她穿的是一身靈袍的話,說不定大佬就不認為她缺靈袍,而非要給她準備這一柜子的東西呢。
想著她就收回了溜出去的腳,在原來那地方站好,但人卻是面對著九方幽殮,并且還勇敢的再次看向那雙眼睛。
勇敢是勇敢了,但張了兩回嘴最終還是沒說出一個字來,只好喪氣的低下頭,也不看那臉了。
九方幽殮卻沒動,不管是她看沒看,要說什么,都沒動,靜的仿佛跟個假人一樣。
“大佬,你為什么想給我靈袍?”
掙扎了兩回,她還是開口把話問了出來,但是問完又有些后悔。
怎么真的就問出來了呢,口氣還這么委屈屈的,就算大佬覺得你衣著不得體送你這么好衣服你還膈應,膈應個啥!這事兒擱別人身上那是想都不敢想的待遇,你還矯情了。
可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要收是收不回來了,她就只好站在那里思索要不還是跑吧。
就在她尋思跑不跑,料定了這種矯情話大佬不會回的時候,九方幽殮竟然從自己的須彌袋里拿出了一樣東西遞到了花靈媞面前。
嗯?她是問了一句話,怎么大佬的反應是給她東西。難不成她剛才是沒說清楚,所以大佬聽岔啦,或者是自己太喪氣,問的那話是幻覺來著,其實她沒問。
她就愣愣的接過這東西擱在眼睛底下去看。
這是一個布包的好好的包裹,手法不同于經常見到的那種對角系帶法,而是包的四四方方嚴嚴實實的,讓人看不出來是怎么包的。
嘖,大佬這人蛤別的不說,在手工勞動上她真的看出來了,肯定是個特有天賦的人來著,要不也不會搞出這院子來。
假如說這里里里外外全是他親手倒騰出來的話,那豈不是指這些靈袍也是他親手縫制的啦!
嘩,一個還會捏著針縫衣服的大佬,那場面她都不敢想象。這么看來還能把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