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沒法兒讓人品論的這種品質下,那真是活生生干了一下午啊,把所有小陷阱小機關布置完之后,天已經黑透了。
幽墨和便便還是很有契獸情的,而且在一種莫名的補償心態下也跟著花靈媞擱那兒整活呢。
為啥不直說它倆也參與這項“轟轟隆隆”的行動呢,是因為它倆一開始還真就搶著刨坑。
可這種陷阱的坑可不像種地,指個哪兒直接刨就行了,對不?那是要有設計有想法的,怎么陰損怎么來。所以盡管花靈媞交待的很詳細,它倆也只是兩頭靈獸而已啊。
于是沒刨幾個就被檢查的花靈媞嫌棄到看它倆的神情都不對勁了,直接解雇,不讓它倆參與。
好家伙,這坑刨的,我還得把土回填壓實再重新挖呢!這是花靈媞當時的內心致命吐槽。
所以這一整個下午,無聊且多余的陷阱工作都由她獨自一人完成,幽墨和便便只負責趕了個靈獸。
月亮慢慢的爬到了中天,禁地外面因為多了個林央,三金剛似乎逗“新玩具”去了,全都不在,這讓花靈媞有些始料未及。
她貓在外層黑殼子禁陣外邊的草稞子里守著,很是擔心斗篷人們和大佬的過于輕視會讓蒼凌峻有機可乘。
她這種心態好像確實同這個男主有了對立的意思蛤,防他就像防賊一樣,雖然目前還僅只是局限于調動自身在這么做,沒到拉一只隊伍起來跟著她一起,可即便如此也已經能說明她的心態了。
可這也不能怪她啊,一個是上輩子傷害過她的男人,一個是到目前為止紅果果報恩對她挺好的男人,她會這么選真的就沒法兒考慮宗門不宗門的立場了。
反正今晚這大佬的地盤就不允許亂七八糟的人進就對了,別人她不管,至少她自己是要實打實下力氣監視,想辦法阻止的,也算當上輩子的事兒來個晚到的報仇吧。
她貓著的地兒是經過精心挑選來著,既距離九方家族那邊通往禁地的大路不遠,又是在樹林茂密地勢起伏不定易躲避的位置。要是有人從九方家族過來,還是做偷偷摸摸的事,很大的概率會從這里突進。
當然,她知道對方人多,也許不是從一個地方跑來,可她就一個人,只能是選擇最大概率的位置。萬一錯了她也只能依靠四周故意沒收回來的靈獸們以及自己埋的陷阱了,到時候再挪吧。
九方幽殮這一下午一直就那么待在石殿里無聲無息,讓花靈媞有些擔心,還有點兒好奇他難道是真的在睡覺啦。
不過對她來說能睡算是福,哪怕真有個什么還知道坐下來調養休息呢,這人就還有救,所以她才沒放下手頭的工作專門去打攪。
等待的時間是最難熬的,她為了保持一定的機動性,所以貓著的姿勢就用最吃力的蹲著。
蹲久過的人都知道你這姿勢要有一點點不對,壓迫著腿部的血管或者神經,那再站起來能酸爽死你。
虧了她現在是修士,通過調動靈氣不斷的游走,就能及時發現壓迫住的地方,調整到最舒服的姿態,倒是沒多大的問題。
蹲著蹲著,腳下忽然出現了一陣動靜,是個什么生物在草棵子里蠕動的聲音。
花靈媞低頭一看,就見便便頂著團子軀體跟一條毛毛蟲一樣拱過來了,正好趴在她腳下拿一雙其實挺小的眼睛看她,倆黑眼圈在月光的照射下感覺越發的黑亮了。
“你干啥?”
她忍不住率先在心里對自己的契獸發問。
便便現在是終于知道自家主人貌似在做一件大事,這事似乎還攸關魔神大人,所以一搞清楚它就趕了過來。
“我來陪你啊,你在干啥。”
它很自然就在心里回了一句,還反問。
花靈媞這就沒想到便便竟然還能有主動來陪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