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啊,大佬的全身都是涼的,抱住她的手此刻就更涼,甚至感覺是冰的。
她要再說一句她不是故意的這種話,你們覺得大佬會信嘛。
她哭喪著臉看著寒氣逼人的佬只覺得他身上是長了刺兒的,忽然希望起自己是便便,這樣她就可以化為一灘水從人家的懷里漏出去。
“佬你聽我解釋……”
“你能聽話些么!”
得嘞,啥話也不需要說了,佬都被她氣的說人話了,只能代表他也是好面子的,鼻孔這種地方被捅他似乎非常在意。
“可明明是大佬你先動的手……”
她還是不甘心,她要真想捅鼻孔也就認了,問題是她也是被冤枉的,她沒想這么干啊。而且她手指上還覺得潮乎乎的呢,都不知道有沒有粘著鼻屎啥的,偷偷看一眼吧。
她果真勾起了兩根懟進去的手指觀察了一下,上面干干凈凈,那種潮乎乎的感覺是正常的呼吸水汽,連根鼻毛也沒有扣下來。
她松了口氣放松了手指抬起頭,然而腰上卻傳來一陣大力。
嘶~都有點兒疼了,難道自己看手指上有沒有鼻屎的事情被他發現了,那就要安慰安慰了。
“那個,大佬你平時真注意衛生,鼻孔里面啥都沒有,值得獲得一面衛生紅旗,以后要繼續保持哦!”
啊,這下感覺腰要斷了!
她不敢再皮,大佬有了人味是好事,但把自己的命真的搭進去就冒傻氣。
“我……我錯了我錯了。”
她趕緊承認錯誤,并且指天誓日的表示這事絕不傳出去,連便便都不會知道這才把老腰救了。
戲劇性的意外終于過去,好不容易適應被大佬摟住的花靈媞在心里偷樂,同時在一片冰涼的體溫中發現自己已經站在一棵極高的樹上。
這樹長得非常奇怪,枝杈不是各自生長,而是幾根扭著擰在一起,樹葉明明密密疊疊,卻跟鏡子似的將地面的情況映照上來,和透明的一般。
而且這棵樹生長的地方是禁地之外一條經常有人經過的角落,可她卻從來不記得自己走過時有發現這么一棵樹來著。
她疑惑的抬頭,這會兒腰上的胳膊到是已經放下了,但大佬的身子還是靠的很近,幾乎往后挪動一毫米倆人的身子就能再次貼住。
不過現在對于這個她已經淡定,但凡誰經歷了剛才那種情況都會在短時間內不再對曖昧的肢體接觸有感覺的,戳鼻孔真的太幻滅。
所以她這一眼老平靜了,眼中只有對現狀的疑惑。
九方幽殮呢似乎還沉浸在剛才的變故里,對花靈媞有點不想理似的,后來可能那眼神的主人實在太執著,只好張開了口。
“這是我的樹。”
蛤?花靈媞想要一個答案,可卻不是這種答案啊,她完全沒聽懂。有意細問,腦袋后面的馬尾辮卻被一把薅住,頭就強行給掰了正。那力道還頗為貼心,掰正之后又給調了個方向,讓她朝下朝左看去。
這樹真的太高了,高到整片禁地都能涵蓋在站在這里的人的視線范圍內,更神奇的是葉片的那種奇異的鏡顯功能還能變化,應該是大佬控制的,上面的景象居然能移動,簡直就和顯示屏沒本質上的區別了嘛!
她再一聯系大佬方才說的話,“我的樹”,莫非這又是大佬的什么寶貝?!可她就是在原著里面都沒有看到過有這種樹來著,就覺得奇幻。
然而更加奇幻的事情才出現呢,就見兩道熟悉的身影出現在了她視線里,兩人已經鉆進了第一層禁陣,此時正在大牌坊前徘徊。
這兩人不是蒼凌峻同藍音音還能是誰!果然,大佬真的就把人給放進來了,她完全是百分百運用自己機智的小腦瓜將身后這人的行為給猜了個扎扎實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