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吧,很明顯吧,九方鴻宇就是在預判和打賭她和斗篷人之間是不友好關系,她待在這禁地之中是被脅迫的,也許還簽下了什么賣身契,這才一臉為難的帶他們來請人,言談間又很怕擔責任。
接著呢她這一路表現的那叫一個不情愿回禁地中去,明明能被帶著飛,偏要這么挪過去,還說不清楚同斗篷人之間的關系,這要不是糟了難還能是啥呀!
既然她有難,那想辦法找援兵很正常啊,玄清宗的人因為和九方家族如今的關系不好對禁地瞎琢磨,可他們九方家族本族人自然沒這顧慮。
所以他就覺得花靈媞要是聰明的話,應該已經能從他的話里明白,現在也就只有他和九方娉婷能夠幫她。
花靈媞那能不聰明嘛,她的聰明才智可是集肥皂劇大電影之精華為一體,別說九方鴻宇已經這樣明明白白的說她有難處,他就是說的再隱晦些,她也能把這層意思給腦補出來。
可這九方鴻宇平時不管他有多深的心思,這會兒還真是判斷錯了,要說難處,她在大佬那兒才有很多的難處,斗篷人嘛她不給難處就很不錯了,就他們那極為單純的小目標,能給誰整難處啊。
所以她看著九方鴻宇,一副要說又不說,想給解釋又不知道要怎么解釋的樣子,最后還是重重“哎”了一聲,使勁揮了下手就作罷。
一般人有這種反應,那不僅不會打消別人的念頭,反而會更加勾的好奇心起來的對吧。現在看著花靈媞這樣來一下的九方鴻宇和九方娉婷可不就好奇心大起,心說看來這玄清宗的花靈媞還真有不得不說的故事哪,果然押對寶了。
“怎么,小師妹莫非還真有難處!沒關系,你盡管同師兄和師姐說說,只要能力所及,便是去求長老我們也會盡力。”
哎,這人啊,也真是忒不誠信了。說是要幫她,豪言壯語也說得山響,可你倒是給句正兒八經的確定話啊。什么“力所能及”什么“盡力”,意思就是“最后做不到你也別怪我們啊”唄!
幸好她本來就是試探試探倆人的人品才故意來這么一出的,要真傻,信了這只小狐貍,那才叫一個悲劇呢。
“呵呵,我沒有難處,謝謝師兄師姐了,這年頭已經很難遇上像您二位如此樂于助人的修士,可惜了啊,我挺好的。你看看咱們說了這一路,怕是都耽擱了不少時辰,要不還是趕路吧,晚了非但趕不上酒局,那邊的前輩們指不定也躲起來修煉去了,找不見人了呢。”
瞎話誰不會說,她直接就給扔了一溜出來。
九方鴻宇還真是被她給說的,第二次差點兒沒噴出一口老血來。這臭丫頭,敢情前面全在給他演戲啊,她這模樣哪像是被脅迫的,倒是更像在人家斗篷人跟前混得風生水起的模樣好伐,這嘚瑟勁兒,讓他想發火都沒處發,因為已經不知道她哪句話是真哪句話是假了。
九方娉婷在前面倒是心態復雜,一邊也是氣花靈媞就跟條泥蛇一般的滑溜,一邊還對九方鴻宇這位族兄能被戲耍成這樣的幸災樂禍。她這位族兄那在族里可算是小輩中一等一的狠人,從來都是別人吃他的虧,誰能想到還有今天。
花靈媞說完小手手一背,很是有氣勢的就這么走了。
九方鴻宇這下還能說什么,當然只能喘著粗氣跟上,一邊走一邊還要盡量壓下心里的氣,有時候動了氣也就等于你輸了,這對他來說那絕對是不能接受的結果,他怎么會輸呢,自然要壓的。于是越壓腳步越快,立馬又走到最前面帶路去了。
九方娉婷本來走在最前面,這一下就落到了最后,也樂得看戲,亦步亦趨懶得追了。
三人終于再次安靜趕路,這一項直到了地頭也再沒人花那精力開口,悶頭外加某人置氣,帶路水平再次超常發揮,居然比預想的又快了好一會兒。
此時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