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的想法都是面對這一記重?fù)粲步樱越酉氯サ念A(yù)判可不就是她已然被劈死嘛,哪怕九方鴻宇得到的指令是不讓花靈媞死,可什么時候死還不是他說的算。一個重傷結(jié)束比試,人拖下去傷重不治也不破壞規(guī)矩啊。
可花靈媞的身法和腦子又不是白長的,干嘛要硬接,以前看的什么太極拳太極劍之類的文化熏陶那是白熏陶的嘛?
她當(dāng)下就一個借力下腰以卸掉重?fù)簦缓蠼柚橇υ偻赃呉淮欧进櫽畹牧獬伺诘厣蠜]有第二種可能性。
如果是學(xué)過功夫的人啊,這時候也不至于就立刻結(jié)束這一招,你劍雖然劈在地上,但是還可以趁勢往花靈媞的下三路掃嘛,她抓的還是袖劍,只要動作夠快,出其不意,指不定她還攔不上呢。
可惜九方鴻宇沒有這種戰(zhàn)斗智慧,平時修士也不套招喂招,就這么白白錯過了這樣一個機(jī)會,就被纏在花靈媞腿上的便便的抓住了時機(jī)嘛。
便便依舊想也不想的躥起來抬手,小掌掌出擊的在九方鴻宇看來甚至還有點兒萌萌噠。
可砸在他頭上的力道就讓他知道這個熊掌到底萌不萌了,只聽第二聲“啪”,接著又是一個“砰”,議事殿前的地磚又裂了開來,卡進(jìn)了第二顆腦袋。
全場繼***結(jié)束戰(zhàn)斗,便便落地的時候甚至還擺了一個poss!
也是第二次的鴉雀無聲啊!
這還讓在場的所有人怎么出聲?這種詭異的情況來一次已經(jīng)是他們能承受的極限了,沒想到在同一地點,同一個人,同一只契獸身上,還能發(fā)生第二次!活久見!
大家看向便便的眼神就是最穩(wěn)重的獨孤南臨都變了,他們要再猜不出便便并不是一只普通的食鐵獸幼崽,那真的可以把自己的腦仁挖出來做豆腐腦吃。
九方和晉更是失態(tài),這回他甚至是貼身看著這一幕發(fā)生的,而且他發(fā)現(xiàn),哪怕就是他和便便交手,剛才那一記熊掌也躲不掉啊。這就不是震驚,而是恐怖了好嘛!
這……這個契獸究竟是個什么玩意兒?!
他總算是發(fā)現(xiàn)今晚的事情有點兒不對頭了,感覺所有的一切看似正常,卻都圍繞著一個變量在打轉(zhuǎn)。
不,不可能的,應(yīng)該只是他的錯覺吧,這個人無非就是沾了點兒便宜而已,他還因此知道了許多了不得事情呢,這總不是假的啊。
他偷偷調(diào)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緒,死也不相信花靈媞能是左右這種局面的關(guān)鍵,他覺得自己應(yīng)該是被那只幼崽契獸嚇著了,才會有這樣荒唐的感覺,不對勁的只有它啊。
所以他又努力讓自己拉出了一絲冷笑,只是這個冷笑就沒有之前的那樣瀟灑了,無論如何便便的存在就是讓他明白了花兒為什么這樣紅。
他死死看了有團(tuán)成一個團(tuán)子的便便一眼,此時這個小家伙在它眼中就全然不是個萌物,而是個怪物。
“你……又靠它……”
他有點兒艱澀的冒出一句話,但是說了一半就被花靈媞給截走了話頭。
“誒,長老你不會又打算不認(rèn)賬,又想著什么法兒讓我比第三場吧。這我可告訴你,再強(qiáng)調(diào)一遍啊,契獸不違規(guī),它的實力第一場也算是通知過了,連你孫子都沒死呢,鴻宇師兄那就更不可能死,所以什么鍋我都不會再背,你可歇了吧!”
她說完,像拎一個毛皮手袋似的,一把抓住便便后脖頸的皮就將它提溜在手里,頭也不回的走了。
九方和晉肯定是要繼續(xù)坑的呀,但是他的目的已經(jīng)變了,本來是想對付花靈媞試探斗篷人,然而此刻對便便的興趣那是同樣飛漲,那就更不能讓花靈媞把契獸帶走。
所以他再次一個箭步竄到花靈媞跟前,抬起胳膊攔住人,直接就是一副流氓做派。
花靈媞立刻就生氣,這還不真的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