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逢是喜悅的,花靈媞摸了小灰,氣了便便,跪了師父,她長久的心愁就散了泰半,只剩下一個師兄沒見著來著,就好奇的問。
“師父,師兄呢,這大好的日子,他怎么沒在琉璃殿里陪你?”
她這問題頓時就讓花姚姜奇怪了。
“你這話說的,為何日子好你師兄就得陪為師,他沒有自己的事要做嘛?”
可是花靈媞聽了這話就覺得更加奇怪。
“???他有自己的事做?他現在還哪有自己的事啊,他不是都不接宗門的任務了嘛,莫非又開始閉關修煉了?不可能啊,就現在這種特殊時期,師兄的脾氣肯定是打著一百二十分心防備,哪可能不管不顧去修煉,他……”
花靈媞嘮叨的猜測被花姚姜打斷,直接把馳末煌的去向說了。
“他被招去望斷峰參與討論宗門事宜,大清早便走了?!?
花靈媞萬萬沒想到馳末煌不在琉璃峰,原因竟然會是這個,被招去望斷峰,還討論宗門事宜?他們玄靈門啥時候還有這種待遇了,她就疑惑的看著自家師父。
花姚姜哪里看不出花靈媞疑惑啥,但她竟是沒做解釋,只將摸便便的手分出一只來摸了摸花靈媞的腦袋,當做了回應。
花靈媞立刻就知道這其中的事情不簡單,快速回憶了一波,已經猜出個大概。
這種事情根本就不難推斷,她尋思肯定是自己被斗篷人帶走那天,自家師父拼盡全力展示出了真實的元神之力,宗主和長老們就以為師父的實力恢復,必然會想讓玄靈門參與進宗門的事務里,也就等于是想讓師父出山了啊。
她想到這些就有點兒皺眉,為了宗門出力是應該的,唇亡齒寒的道理她懂,可她想的要更多。
自家師父那是實打實的開宗祖師之一,卻因為身體原因退居深山多年,早就不理世事?,F在外部環境惡劣,宗門存續面臨困難,望斷峰想依靠師父是正常的。
但她怕就怕那邊只想依靠師父的實力,卻不愿給予相匹配的尊重。這尊重不是指說幾句好話,多給點兒東西的意思,而是指師父老人家那相當于老祖的地位。
不是她現實和計較啊,宗主和長老們掌權這么多年,她是有點兒不信習慣了這些的人會愿意把這玩意兒分掉的。
可如果他們不愿分權,只想讓自家師父出工出力,指哪兒打哪兒,棘手的事兒師父上,自己個兒在后方穩坐釣魚臺指手畫腳,師父卻沒半點兒話語權,那跟一高級打手有啥區別?!
她家師父只做高級打手?美的他們。就算是高級打手,那按照市價來算,成圣級別的得多少資源才能請的起?怕是把玄清宗的庫房都搬空了,也只能請個三年五載而已,她怎么樂意?
所以她才會皺眉。
坐在那里蕩了幾下腦回路,她砸了咂嘴又想到也許是自己想多了,說不定宗門開始讓師兄去議事,指不定也有斗篷人跑來把她抓走的原因在里面。
假如是這種原因的話,那叫人去議事是假,做個態度的可能性更大,讓玄靈門能參與宗門的庶務,就等于是給斗篷人臉面,為以后進一步交流做個鋪墊啥的。
這樣的話她就不需要這么緊張了,打醬油干啥要緊張嘛對吧,只是辛苦了師兄,隔三差五就得去“坐班”,沒在家自由。
她就放松了下來,先把這些問題拋到一邊,就要給自家師父先介紹她手里摸著的這個家伙啊。
這家伙那不得正兒八經介紹嘛,蓋因她之前和自家師父那是重點說過的不是,就是那個特能搞事的獸王。
記得那會兒花姚姜聽了焚京城的事情,可是對著獸王起過疑的,誰能想到這命運兜兜轉轉的,那個可能不正常的獸王如今居然會趴在她手底下。
花靈媞看著一副還在那兒用小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