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便這個恐怖的哈欠打完就真朝這四個人走去,挑的第一個對象就是九方和睦。
它倒是沒直接下口,而是露出一根尖牙就去嘬捆住九方和睦的靈蟒筋,似乎是想將它咬斷,這樣一來人不是就掉下來了嘛,可以直接落進嘴里,吃起來也安逸。
更絕的是它的身高不高,所以要去咬靈蟒筋的話,還得把自己站起來,恰好就能夠到九方和睦肩膀上那一根。
這樣一來,它簡直就相當于是在九方和睦的眼前啃啊,九方和睦只要眼珠子往下一瞄,啥都看的清清楚楚,連尖牙的尺寸都能估算出來了。
便便還鬼精鬼精的,一邊嘬那靈蟒筋一邊還拿小眼睛瞄九方和睦,是不是對他眨一下,就跟一沒人相的小流氓調戲良家婦男一樣,刺激的九方和睦恨不得再次暈過去,第一次希望這靈蟒筋越結實越好,最好把他永遠捆在這柱子上。
“你……我們不是已經完全交代了嘛,你為什么還要讓你這頭契獸吃了我們!告訴你,你把我們害了,我們九方家族也定饒不了你,我族的長輩可都能知道我們是在何處斷掉生機,你就不怕給玄清宗帶來災禍嘛!”
九方和睦興許是太害怕了,怎么都沒想到本來被安排好好的栽贓計劃竟有這樣的劫難,都口不擇言了。
這讓花靈媞差點兒樂出聲,樂完卻突然撲到他跟前一把將便便抱在懷里,這樣就可以超近距離的對九方和睦做點兒什么。
她是把青蓮比在了九方和睦的鼻頭上,壓輕了聲音幽幽說道。
“就剛才姓武的那些話,我一個字都不信,你道我為何不信?因為敲暈你們的就是我家便便,它通知我的時候,你猜我看到了什么?”
她一邊說一邊就從圓象中拉出了一大坨布包,讓林央搭把手把它們抖開,赫然就是四身顏色不一的大斗篷。
“我看你們穿著這些東西躺在那里,心里頓時充滿疑惑啊。你說四個九方家族的人穿這些做什么?莫不是帝君的麾下招新人了?要是我把這事兒捅給那些斗篷人,你說九方家族會不會饒不了我,又會不會來找玄清宗的麻煩?”
場面再次死寂,九方和睦甚至在看到那四身斗篷的時候,都把自己的眼睛給閉起來,看樣子像是有點兒絕望。
武聞勁更是連喘氣都帶雜音了,不知道還以為他有心臟病呢。
那個黃望全身都在發抖,感覺是想到了比花靈媞說的后果更嚴重的事情。
達魯已經真的暈過去了,被好心的林央掐了下人中,強行給“搶救”回來,眼淚都快流成河。
花靈媞把便便放下,專心用青蓮比人,“所以我覺得你們還是把什么都說了吧,就你們那些小心思能瞞過誰啊,沒有點兒底子我會這么信心十足的審你們嘛,對不。你看我這話都跟你們說了多少回了,就是不信。”
信,這下我們真的信了。九方和睦睜開眼,倒看著面前的女人,眼神都放松了下來。
“既然你什么都知道,干嘛還要審,直接將我們扔給那群斗篷人不就可以了。”
“因為我也和斗篷人有恩怨,我的目的不是要你們死,是想知道你們這么做的原因,以及你們這個計劃實施的目的,還有規模有多大。若真是個靠譜的事兒,指不定我還能助一臂之力呢。”
花靈媞說得有鼻子有眼的。
“真……真的啊?”
一旁的達魯立刻就活過來了,下意識追問。
“你可以不信啊。”花靈媞翻白眼。
“信,信,和睦哥都信了我還能不信嘛。”
達魯忽然笑的很憨,還有點兒神經放松,仿佛真的覺得花靈媞是友軍來著。
九方和睦忍不住暗暗飛了那達魯一眼,明顯對他這種被嚇壞的樣子嗤之以鼻,然后他還帶點兒戒備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