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便這黑道大哥大的模樣委實太吸睛了,就算它矮,南甫離腦子還沒完全正常,也感受到了兇光朝它看去。
接著南甫離就對便便的敵意滿頭問號,不明白一只食鐵獸幼崽干啥這樣恨他。
便便有苦說不出,滿腦子那些罵人的話想也知道花靈媞不會替它傳達,所以就瞪得更兇。
花靈媞一頭黑線哪,這事兒她都沒立場阻止便便,靈獸也有獸權啊,便宜被占還不能瞪兩下罪魁禍首,還有天理嘛!
“咳咳,南甫師兄你現在覺得怎么樣,身上還有沒有哪里不舒服了?要有,我給你看看。”
她只能是通過轉移南甫離的注意力,來為他開開脫,畢竟那種情況,其實也不能怪這當事人。
南甫離還真就看回了花靈媞,雖然還有些發懵,卻明白自己斷片的時候肯定是遇著事兒了……呸,那不廢話嗎,要不遇著事兒,他能斷片和換地方?應該說是遇上大事,花靈媞才會這樣小心翼翼的看他吧。
他看向了花靈媞左手藏在袖子里的靈器,有點兒擔心,還莫名有些害怕,好人誰會斷片啊……
所以他沒回答花靈媞的問題,而是反問。
“我……那個夢游期間是不是做了什么事?”
花靈媞就一愣,沒想到南甫離腦子居然這么活絡,人才“醒”過來多久啊,居然就想到這上面去了,如果不是魔氣控制的狀態的話,那他也是個拎得清的人喔。
她轉了下眼珠,面對南甫離這種疑問決定痛痛快快把剛才的經歷仔細說出,反正沒什么好隱瞞的,還能順便替便便“討個公道”。
她描述的十分形象生動,就連那小魔嘬便便的時候,那輕微又詭異的“嘖嘖”聲都模擬出來了,很快就說的南甫離瞪起了眼珠,甚至還伸出一只手上的指頭點著自己的鼻子,直接就是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做出如此禽獸不如的行為!
便便那更是接受無能啊,重聽這樣的經歷簡直就像讓它再次感受失去那些日月精華的經過,聽著聽著,兇狠的模樣都不見了,轉而撲向自家主人的大腿,一把抱住就埋臉“嗷嗷”哭啊,眼淚鼻涕全蹭花靈媞褲管子上了。
花靈媞說完自己都忍不住再次撇臉,冤孽啊簡直冤孽,這種事兒連她都評斷不出個所以然來。
南甫離自然對自己斷片以后性情大變發出靈魂的疑問啊,“為何我會變成那樣!”
這花靈媞倒不知道要怎么說了,南甫離這種狀態很明顯和央央是不一樣的,至少央知道自己不正常,就說明在她遇見的時候,他已經魔化了很長一段時間。
而南甫離呢,打從清醒開始他就滿頭問號,說明斷片這種情況是他第一次經歷,那也許就說明他還是第一次魔化。
魔化這事兒對修士來說那可真是太恐怖了,簡直比告訴凡人你得了癌癥打擊還要巨大。因為凡人的許多癌癥早期發現至少還有治愈的可能,修士魔化,無論你到了何種程度,不知道世界上有仙氣可以搞定的時候,等同于必死!
如此一來要南甫離怎么接受?!他不會心平氣和吧,抓狂或者失語那都會是最低癥狀,最嚴重的是他不接受這件事,人崩潰了怎么辦,攻擊她她還不怕,自戕那可就麻煩了,只見過幾次面不了解性格卻受過恩,其實她挺難幫的。
再者她要怎么幫呢?救人那是肯定,她也不是忘恩負義那撥人哪。就算她忘恩負義好了,退一萬步讓這大地之上無端端多出一個魔物來沒必要啊,最后吃虧的不還是她自己,殊途同歸。
但是幫了就得在南甫離面前暴露仙氣,對林央暴露可以,因為林央的境遇太慘了,即便他去大聲喧嘩仙氣和她,也沒人會信,對,咱們央央就是這么沒牌面兒。她是央央在這宗門里唯一的依靠。
南甫離卻不同,他在宗門里,地位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