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愣到一時之間都不知道要怎么反應,哪怕突然買彩票中了兩千萬似乎都夠不上這事兒的十分之一。
她對這種情況沒什么經驗啊,就想問一下一般人遇到了,是直接躺平任脫啊還是該主動配合,讓衣服離開得快一些?
還有大佬這種舉動也讓她費解,心說這家伙咋就忽然開了竅了呢,受啥刺激了這是。她可要說明昂,姐姐我吃干抹凈可是不會認賬的,休想讓我負責昂!
她抬眼去看身前的人,最后確定一下他的態(tài)度,見大佬眼中真的非常堅定,就是不脫了她衣服不罷休那種,她“嘩”一下也豁出去了!
辦事兒是吧!誰還沒個手沒個膽啥的,直接豁出去也抬手伸到九方幽殮領口,顫著手指就去解扣。
九方幽殮正脫著她呢,還真是沒想到她也會來脫自己,當?shù)谝活w扣子開了的時候,他愣了一下,不過沒說什么,只是手下的動作運作的更快。
花靈媞說老實話,這么豁出去也不是真要把眼前這大佬給強了,她最底層的目的還是想讓大佬松手,看看他倆的關系是不是還能回到純潔這塊兒來。
沒想到并不能,人家居然一條道走到黑,她就退縮了。
媽媽耶,這種級別的男人被她給吃干抹凈,那不得天打五雷轟。她上輩子肖想了一下蒼凌峻呢就被殺了,這輩子碰了這個,得挫骨揚灰吧。
越想越害怕,越想越不對頭,心思一變,哪里還有那種膽量,收回了手再去掰扯九方幽殮的手,嘴里還嚎嚎。
“大……大佬,打住,你先打住。咱不至于,不至于啊,這種壞境搞那種事,委實草率,從長計議如何?”
九方幽殮此刻的手已經到花靈媞的腰上了,正在那兒拉扯腰帶呢。
他神情依舊嚴肅,你要不看他的動作,光從那表情上根本就看不出來他在做什么,反而還會覺得非常正經了。
計議什么計議,趕緊搞完事趕緊撤啊,她不是說還要回去送死嘛,這時候不著急了?
九方幽殮的氣息就感覺飄出了這么一條彈幕,因為他非但沒按照花靈媞說的打住,甚至用力一扯,好好一條腰帶就這么掰斷了。
花靈媞頓時倒抽一口涼氣,意識到今天這一茬子怕是過不去了,嘴皮頓時哆嗦到飛起,一半是嚇得一半是凍的。
想了想她徹底放棄了抵抗,小臉蛋子一歪,眼睛一閉啥也不想了,反正也打不過佬兒,要那啥啥的自己內心還挺愿意,他都不怕自己怕什么。
不過要她給什么動靜也是別想的,別看她平時瘋瘋癲癲,心氣兒其實挺高,就這種小洞穴穴,連個地鋪都沒有就想讓她花枝招展的迎合?做夢!今兒大佬得到的只有一個木頭人!
她閉著眼睛已經感覺到外衣徹底離開,接著鞋沒了,襪也飛了。正在擔心大佬會不會聞到腳臭把她甩出去,另一陣淅淅索索的聲音響起,但不是從給她身上發(fā)出的。
嗯?
她偷偷睜開一條眼縫去看,媽呀,大佬竟然真的開始扒自己了。
可以可以,這態(tài)度還是不錯的,兩人就該這樣公平,我脫多少你就脫多少,待會兒誰上誰下的再商量,對吧。
她就不閉眼了,待會兒木頭人還會是木頭人,但眼神交流一下也行,就為了“獎勵”大佬此刻的“誠意”呢。
但是佬你能不能快點兒,這地方的溫度真的已經太低了,她還失去了衣服,屬于肢體末端的倆腳丫子還露著,感覺你再慢上兩拍,這對腳就可以直接掰斷扔了哇,因為已經凍裂。
她抱著自己拼命哆嗦,內心明白這地方的溫度根本就不正常,連周圍的靈霜都不見了,黑色的洞穴中石頭感覺都泛出了藍色,這是冷到極致給人的一種幻覺。
這時候,九方幽殮終于把自己處理完畢,其實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