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惑天蹦著就朝陣壁外面飛去,打開陣壁就朝九方幽殮沖,打算迎接帝君大駕光臨。
然而九方幽殮根本就沒這意思,掃了貓在林子里的花靈媞一眼,一個發力,人就跟瞬間消失了似的,直接遁走,連根頭發絲兒都沒留下。
謝惑天落到人不見的那地面,轉著身四處查看,也尋摸不到一絲這位帝君前往的方向,那就是想追也沒法兒追了。
他看著前方的臉色一陣閃動,最后又恢復了正常的表情,還做出一副遺憾的樣子,口中連連念叨,“帝君客氣,帝君真是太客氣。”才搖著頭回了宗門。
他這種奇怪的表現剛好被貓在那里的花靈媞給看了個正著,花靈媞就心下就是一驚,覺得自家宗主這心思其實也挺厲害啊,請大佬過來的原因怕是比她之前想的又要復雜些了,因為剛才他眼中的犀利真的太明顯,能讓心思深的人還忍不住表現出情緒來,原因肯定重大。
戰斗沒打起來,眾人就撤的很快,不一會兒,除了守陣弟子和守缺口以及專門增加的巡邏弟子外,大家全都離開了。
花靈媞和林央這才從小樹林里走出來,看著和玄清宗相反的方向,猜測九方幽殮的去向。
“妹兒,帝君大佬怎么走了?”
林央的語氣聽起來頗有些患得患失的問花靈媞,引得花靈媞不禁側頭看他。
這家伙啥情況,怎么覺摸著大佬走了,他倒有些不舍呢。
于是她回。
“酬勞付了,他把問題解決了,當然走了。難不成你還真要他留下,和咱宗里的老狐貍們掰扯?”
“不是不是,我是覺得以大佬和……”
林央話說一半就不說了,怕刺激到花靈媞。
花靈媞卻知道他啥意思,他是想說以大佬和她的交情,不至于只是雇傭關系,正兒八經的上門做客,怎么的都該給面子吧。
這一點花靈媞其實還是在意的,那可不,既然大家做了朋友,做客最顯親近。以前沒什么機會倒也罷了,現在大佬人都到了自己家門口,最后一點兒沒這方面的意思就走了,那她能不遺憾嘛。
肯定是遺憾。
可她也清楚自己的臉面還沒那么大,人家肯受雇已經是破天荒,就這還抱怨,就是她不懂事了。
所以她就沒回林央這話,反而把情況拐到了另一個問題上。
“你咋又叫我妹兒了,師父都說了我是你師姐,是師姐。再叫妹兒,我告你狀去。”
說完,叫來便便,讓它起飛,自己再囑咐小灰帶央央舅舅回家,趴便便身上就飛向了望斷峰。
林央聽到自家師父的名號那是秒慫,還能怎么樣呢,只能乖乖做弟弟,認了命以后喂了小灰幾顆飼獸丹增加增加感情,聽話的回玄靈門報告情況去了。
花靈媞一路朝望斷峰飛,由于便便的飛行速度還挺快,所以幾乎是和眾撤回去的弟子差不多時間落到了風涯上。
站回地面抱上便便,她走了沒幾步就遇到一臉擔心的師兄。
“師兄!”
見到這個身影她總是很開心的,大喊著就沖了過去,在周圍一眾弟子嫌棄的目光里,一把就扔了便便,改成抱爹,還蹦了蹦,才把人放開。
馳末煌近來是覺得自家這個娃娃越來越熱情,但是有時候過于熱情,讓他都有些吃不消,就啥也沒說,只站著看。視線從頭看到尾,沒發現娃娃有什么明傷暗疾的,就是修為有了“小小的提升”,便頗為訝異。
這孩子,短短一年時間便從筑基練到“任督”,尤其還是經常在外跑來跑去的情況下提升的實力,看來背地里應該沒少努力,他還是很滿意的。
沒錯,在花靈媞的修為被某佬強行拔高到寂滅二重的時候,問天就將蒙混的障眼實力也拔了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