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斗篷人,是蠻荒的流放者,這個事情想必九方老祖和穿封谷主還不知道吧?!?
說就說,藍音音一開口就再次扔了個核彈,直接把壓在心里很久的秘密一股腦兒倒了出來。
這就不僅只是玄清宗的人二度遭受心靈沖擊了,這是直接也把九方移和穿封白云、以及穿封極也給震傻了。
“你說什么?!”
穿封白云一聽藍音音說這個,直接就從椅子里蹦了起來,行為居然還比不上謝惑天沉穩,都嚇了穿封極一大跳,下意識兩眼圓睜驚恐去看自家親爹,仿佛重新認識了一次親爹一般。
“呵,難道諸位長輩竟沒看出來?”
藍音音勾起一邊嘴角,眼皮上掀,瞥了方才沉穩如老狗的兩位外宗老祖一眼,神色有些囂張。
可是這會兒哪會有人覺得她囂張,謝惑天看到這樣的親傳弟子,心底甚至還挺暗爽。
“這怎么可能!”
九方移到底是做老祖做的時間久了,常年的閉關修煉讓他在沉住氣方面比穿封白云是高上一籌的,看到藍音音的模樣,剛才的失態好歹收回來一些,恢復了臉色回了一句,只不過人是做不到椅子里去了。
“怎么不可能,若不是,何必兜帽遮面,連身型都不敢露,長輩們難道平日里也沒起疑過嘛?”
藍音音在看待這個世界的人時,那心態和花靈媞還是有些相似之處的,就覺得這里的人大約是平時太過于注重實力,這腦子就有點不大愛動。有幾分聰明的也用在怎么攬資源上,以至于其他方面總挺遲鈍。
九方移他們幾個聞言沉思。
說老實話,他們是真沒起疑過,別的大地上不敢說,反正虛玄大地上,愛故弄玄虛的修士挺多的,搞個斗篷遮擋怎么了,若是有極為稀罕的靈器,就是模樣是個雞啊豬啊的,也敢往身上掛的,這動輒百千年的命,啥玩意兒他們沒見過,至于多想?
可現在被藍音音一說,忽然也覺摸過不對勁來。
是啊,哪怕平時見到幾路奇葩,也不過是個人行為。
可那群斗篷人呢,如今怕是有幾百之數;這一兩個人蓋個斗篷還能說是有人不方便拋頭露面或裝清高,哪有幾百號人成群這操作的?那么多人不方便拋頭露面本來就不對勁哪!
穿封白云第一個就信了,他木著大圓眼睛一屁股摔回身后的椅子里。
“那……那便是真的?他們都是流放者……”
有一個人信了,其他人的心防多多少少就會塌的。再加上帝君是魔這種消息相互一關聯,總覺得不信就是自己騙自己,那在場修煉了上百年的人還沒那么慫的,不至于逃避些什么,自然也就代入進去了。
九方移也慢慢坐回到椅子里,謝惑天和玄清宗的長老們眼睛也開始眨了,眼珠子更是嘩嘩的亂閃,一看就知道腦子里念頭四起。
在場只有穿封極一個人依然懵懵的,他的眼珠子也閃的厲害,可心情卻和別人完全不一樣。
他也是才反應過來藍音音剛才那話指不定挺真,可他接受無能??!
此時在座之人要說誰和斗篷人最熟悉,那絕對非他莫屬,別人頂多是遠遠看見過斗篷人,膽子大些運氣好點兒的大約說上過幾句話,也是鳳毛麟角的。
他呢,他當初可非但和斗篷人說過話,還和他們一起搞事情過來著。
最要命的是,他還被調戲過,就那領頭的女色狼,姓丑門那個,他真是隔著斗篷都能想象當時那女色狼兜帽下是一副怎樣垂涎他美貌的嘴臉!
其實當時他就覺得挺不對勁。沒錯,自己是長得玉樹臨風了些,天資也高了些,家世也好了些,平時喜歡他的小姑娘那是從大地東頭排到西頭也是排不夠的。
可那女色狼在身份實力上好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