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過決戰(zhàn)紫禁之巔嘛?
這倆廝這樣兒,和那種狀態(tài)也差不多了,只是位置沒那么玄乎而已。
便便帶著小灰挪到一邊,恰好就待在兩人的中間,雙雙轉(zhuǎn)動腦袋那是左看看右看看,十分不明白他倆為啥要這樣。
山頂?shù)娘L(fēng)比平地倒是多,這會兒居然就有一陣刮過,還嗚嗚的,極有戲劇性的撩動起兩人的長發(fā),讓氣氛忽然之間變得極其詭異。
“多年不見,你過得可還富裕?”
終歸還是穿封極沒有憋住,微微抬著頭,用傲嬌的臉色說了這樣一句。
花靈媞聽后不由勾唇一笑,她明白這是穿封極這廝擠兌她呢,明知她很窮,他又很有錢,笑話她放棄好工作,還有眼不識金鑲玉。就直接反駁,神態(tài)更顯孤傲。
“呵,這世上有很多東西,都不是能用錢衡量的。”
穿封極的嘴角在這種口氣中狠狠抖了抖,“哦?可本少卻覺得,沒錢沒靈石,你連衡量的資格都沒有。”
好吧,這一記倒是真中了花靈媞的心窩窩了,但她能認輸?
“有沒有資格是當(dāng)事人自己說的算,甜啊苦啊的,別人如何能得知?”
說完,她也不再擱那兒跟對面這位爺擺poss,就怕他再回什么,小心肝又得千瘡百孔啥的,轉(zhuǎn)身就牽起小灰往前走。
便便來來回回的看著,心里那熊熊燃燒的八卦之火呦,都快把它燒成灰燼了,就心說這男娃誰啊?怎的看上去和自家主人似乎挺不清不楚的呢,兩人這小嘴懟的,感情挺豐富夯,莫不是有那等人類間的小J情?!
它一邊好奇一邊就囫圇著兩對小短腿亦步亦趨跟在自家主人身后,心中已然開始保持靜默,免得這場好戲夭折。
穿封極哪會不明白花靈媞這是說不過自己,這就在開溜呢,嘴不由就往上翹了翹。
“我確實不得知,這如人飲水的,不過自我安慰罷了……”
他邊走邊跟上,兩手往胸前一抱,還搖頭晃腦。
花靈媞狠狠抿著嘴,只當(dāng)是沒聽見,埋頭顧自往前走,吞咽著窮人的心酸,一邊還不忘教訓(xùn)腳下的便便。
你個思想不健康的家伙,別以為心里沒動靜了,我就不知道你在尋思個啥!你才J情呢!老娘這清清白白的,連人家靈石都忍痛放棄不賺,咋成了小J情?!再胡思亂想,哈你癢!
教訓(xùn)完,順便還將自己和穿封極認識的過程跟放小電影一樣大概給它放了一遍,這才交待了個清楚明白,洗清了自己的冤情。
修士走路不大會累,就是速度慢了些。
所以大概走了半日,才回了是女峰的峰頂。
這同樣是穿封極第一次來花靈媞的住處,那對小木屋的簡陋和破爛之震驚程度,比之丑門沒骨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呀,甚至到了驚恐的程度。
“花靈媞,你平時住的就這?這是什么?豬玀圈嘛?!!!”
整個是女峰的上空都飄蕩著他喊的破了音的回響,還差點兒把花靈媞耳朵給喊聾了。
這動靜委實大了些,可憐小灰被嚇得,直接一個哆嗦,掙開花靈媞的手,吭哧吭哧就朝偏房扎去,一頭杵進去就不出來了。
“你……你跑我玄靈門里干啥來了你!”
花靈媞眼睜睜開著小灰舍她而去,心也不由虛了,不答反問,語氣相當(dāng)不善。
穿封極立刻撇嘴,也不回她的話,瞪著倆眼蹭蹭蹭推門而入,不請自來的直接進了人家姑娘的“閨房”。
花靈媞捂著臉聽里面再次傳來殺豬一般的叫聲。
“天哪,連個打坐臺都沒有,難怪修為弱成渣渣!”
“這是什么,這是什么?這還有個灶嘛?灶?!!!”
“普通石蠟燭!破邊兒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