蓄靈丹也沒什么好說的,上回試驗問天,用掉了一瓶剩下九瓶,現(xiàn)在加上這五瓶還有十四瓶。她尋思要不也再攢一攢,攢個二十瓶一起丟進問天里,看能不能出一個十全大補丸啥的,磕一粒把人噎死那種。
除了這兩樣,最后小小的須彌袋子里她竟然又倒出一個小布包。
布包的布料有點眼熟,感覺和自己衣服上暗處補丁很像。疑惑間打開,伸手一倒發(fā)現(xiàn)竟是一枚長得和傳音符差不多的符石,并還有一張紙條。
「靈兒,如有需要可用符石與為師聯(lián)絡。」
紙條上用一種相當古老的字體寫著這么一句話,一看就知道是師父的手筆,這字跡她是從小看到大。
怎么這竟然真是個傳音符嘛?她疑惑的拿起這塊小小的符石,它比其他傳音符小多了,而且材質(zhì)看上去也不咋樣,灰撲撲的,像是靈氣快要耗盡的樣子。
上面的符文也有些許不同,更加簡單的感覺。莫不是師父兜里放著的快要過期的傳音符?現(xiàn)在才想起來給她送來廢物利用?這玩意兒還能使嘛。
她試著傳了一句話過去,“喂喂,師父,你在嗎?”
沒想到這個傳音符和普通傳音符使用的效果不一樣,原本她是按照正常模式來的,就是跟地球某信語音一樣,你一句我一句的。誰知這枚傳音符她打開以后竟然就關(guān)不上了,一直在閃著一抹白光。
“靈兒,你收到東西了?”
幸好,那頭師父的聲音立刻就響了起來。
“師父,這咋回事啊,你給我的東西我是收到了,可這枚傳音符我卻關(guān)不上啊,你買了個假冒偽劣產(chǎn)品。”
“……”那頭的花姚姜默了默,“徒兒啊,這是為師自己做的一枚臨時傳音符,不是買的……”
啊?!花靈媞被花姚姜這話說得唬了一跳,心說這么多年了我咋不知道師父你竟然還會制符?我都沒見過你制符。
“什么,師父你自己做的?你怎么不告訴我你還會制符?你也沒教我制符。這不行啊,制符多賺錢的行當,我和師兄但凡有一個學會了,咱也不至于這么窮啊。”
“為師……為師的制符技術(shù)不是很熟,自然教不了你們什么。既然教不了,你們自然也無需知道。這枚傳音符只能通一次對話,靈兒你若是有什么事還是快說的好,你在那兒過的如何,還適應嘛?可有人欺負你?”
花姚姜說到制符的事語氣很是不對,似乎有些心虛似的,立馬就轉(zhuǎn)移開話題,問起自己最關(guān)心的事來。
嗯?師父對自己竟然顧左右而言他,這是個很不正常的表現(xiàn)哦。花靈媞還是比較了解自家?guī)煾傅模朗裁辞闆r下她會心虛,心里猜測該不會師父的制符技術(shù)其實不是不熟,根本就是很爛,才不好意思拿出手怕教壞自己和師兄吧!
她覺得這理由應該就是正確答案,手里這枚“劣質(zhì)”傳音符不是最好的證據(jù)嘛,同樣的材料她做只能是個一次性的,估計就這都是她超水平發(fā)揮整出來的了,只怕也是花費了這一整個月時間,才搞出了這么一對。否則早在她出發(fā)那天,師父就應該將其拿出來給她了鴨!
哎,既然如此她還真不好再追究下去,自家?guī)煾福鎯菏且櫲模昧耍残牧奶彀桑约哼@些天確實有很多事想和師父說一說。
“那當然適應了,我現(xiàn)在可不是小孩子,在哪兒都能適應,師父和師兄都無需擔心。欺負我的倒還真有兩個,手段各不相同,但都極其殘忍,不過我自己應該能夠解決。”她認真的回道。
花姚姜一聽那還得了!當即在傳音符那一端整個人都要從蒲團上跳起來。
她原本想著這九方家族的任務確實會有些兇險,可自家小徒兒性格面是面了些,小聰明還是有的。既然主動要出門做任務去心中一定有點數(sh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