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客廳走出的瞇瞇眼前輩發問道,“赤也,怎么了?”
聽見動靜的柳蓮二走近玄關處,迎面就看見自己的舊友——乾貞治掏著筆記本,瘋狂記錄著。
不許來套我們立海大的情報啊,貞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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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以上那句話是沒有說出口的。
柳蓮二和乾貞治都分別制止住了自家隊伍不成熟的孩子。
“不嫌棄的話,可以進來聊。”柳蓮二邀請道。
有事解決事。
……
主要是,外面風沙太大了。
就算是瞇瞇眼也抵擋不過沙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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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佳,你知道尚子女士去哪里了嗎?”
梳著雙馬尾的小女孩想了想,“爸爸和叔叔說媽媽回外婆家了。”
“那和佳最后一次見媽媽是什么時候?”
“昨天晚上,媽媽還給我講故事聽……睡醒就……”
幾人一進屋就看到這幕。
剛還在廚房準備晚餐的酒屋義昭不知何時出現在大廳。
見自己剛滿三歲的女兒那苦惱的樣子,便替孩子解釋道,“我岳母生病了,尚子一大早就回她父母家了。”
“您有什么話和我說就可以,等她回來我會轉告她。”
酒屋義昭一通話下來說的極為誠懇。
路過的丸井文太也納悶,便湊熱鬧一問,“你問這個干嘛。”
看著酒屋和佳被仁王雅治隨手掏出的整蠱玩偶吸引到客廳處,被眾人注視著的百目鬼加多才開口道。
“那她沒有和你說過‘起風了要把屋外的盆栽搬回陽光房’嗎?”
指尖在木桌上有序敲擊著,明明是很有規律的敲擊聲,放在人心里卻是仿佛正在被野獸追趕般那樣急促著。
百目鬼加多用一種極其不可思議的語氣開口,“還有,廚房中那是什么。管家先生,我沒看錯吧,鹽漬青梅?”
他抿了一口紅茶,靜靜觀察著對面那位失職的管家先生。
在場除了尚且年幼正被玩具吸引著的和佳,所有人都不由得注意到那滴從酒屋先生額頭上滑落的汗滴。
沒這么恐怖吧?不過,加多此舉也有些小題大做了點。
“喂……”丸井文太輕輕碰了下少年的后背,勸告著,“加多別這樣……”
見酒屋義昭久未開口,百目鬼放下茶杯。
在場人以為他會說什么,‘愣著干嘛,把花搬進來/把梅子放進冰箱’之類的話。
畢竟之前的百目鬼加多基本上都是類似的做法,說一兩句,然后把這事翻篇。
切原赤也讓他那么頭疼,不是照樣該教的教,不該慣的慣嗎?
“我開始懷疑你的職業素養了。”粉發少年說道。
事情自然不遂人愿。
“希望你能在這幾天內,用行動讓我放棄辭退您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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