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7月21日 上午八點 南金市
這些天木溪文沿著高速公路從西往東開,欣賞著沿途的風(fēng)景,與雪妍依偎著彼此,時不時接吻,好不暇意,他們還登了泰山,在泰山頂,兩人坐在一個石頭上,眺望被初生太陽照耀下的無邊蒼茫山巒,她覺得這是一件多么幸福美好的一件事——在風(fēng)景如畫的山頂,依偎著自己深愛著的人,她看見他額頭不停冒出汗珠,于是她拿出一張紙巾替他擦汗,剛才木溪文背了她好一節(jié)路:“雪妍,不喜歡日出嗎?”
“不是啊,”她軟軟的說,“比起風(fēng)景,我更愛的是你。”
然后兩人的臉再次靠近,吻住彼此的嘴唇。
這一路上,周雪妍覺得自己真的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少女,一路上,風(fēng)景美,兩人在一起的時候,她覺得浪漫無比,“要是能一直這樣,該多好······”她想。
木溪文從夢中驚醒,他夢見了自己和雪妍未來,他們真的結(jié)了婚,還有了兩個可愛的孩子,一個男孩,一個女孩,他們住在一個莊園式的房屋里,環(huán)境優(yōu)美無比,簡直和天堂一樣,莊園不遠處還有一棵參天大樹,那棵大樹直入云端,像是一根擎天柱。
當(dāng)他睜開眼睛時,看見周雪妍紅著眼眶看著他,他親了親她的臉頰:“雪妍,怎么了?”
“溪文,我做了個夢,”她輕聲說,“我夢見我們結(jié)婚了,還有兩個可愛的孩子,一個男孩,一個女孩······”
“雪妍,我也做了和你差不多的夢。”木溪文微笑著說。
“真的嗎?”
“真的,”木溪文親親她的額頭,“這說明這是我們都向往著的未來,不是嗎?”
“嗯,”她用力的點點頭,然后她猶豫了一下,將頭埋在他胸口,輕輕磨蹭,“溪文,作為你未來的妻子,我想······如果你想要的話,我的責(zé)任也是這樣,所以,讓我們······”
“雪妍,”木溪文撩開她額前松散的頭發(fā)以便看清她的臉龐,“不必勉強自己,其實······我也沒做好準(zhǔn)備,我還沒有······做好當(dāng)一個父親的準(zhǔn)備······這件事,等以后再說吧。”木溪文心里所擔(dān)憂的不僅僅是雪妍她的心理陰影,還有他并不知道自己和她能否擁有一個美好的未來,因為戰(zhàn)爭就要來了。
“溪文······”她的眼角落出一滴眼淚。
“我愛你,雪妍。”木溪文吻住她的嘴唇,許久,兩人分開,周雪妍臉頰愈發(fā)的紅潤,像是熟透了的蘋果,嬌艷欲滴。
木溪文接著說:“雪妍,今天想去哪里?”
“我不知道,我沒來過南金這邊。”她依偎在他臂彎里,像只小奶貓。
“那我們先去南金大屠殺紀(jì)念館吧,”木溪文輕聲說,“我想去那里看看。”
兩人來到了南金大屠殺紀(jì)念館前,木溪文透過鐵圍欄看到了那個雕像,一個瀕死的婦女努力拖著一個已經(jīng)死去的小女孩,木溪文仿佛能清晰的感受到那個婦女的絕望,那些如同惡魔般的西奧軍當(dāng)年在這里做下了如此畜生的事情,當(dāng)時的正義聯(lián)盟隊長聽到了這件事時是暴跳如雷,憤怒的吼道要將西奧人殺絕,若非當(dāng)時的委員會的阻攔,恐怕今天是沒有西奧這個國家了,想到這里,他又想到了慰安婦【西奧軍隊強迫東康婦女作為性奴隸】明明都是如花似玉的姑娘,家庭幸福的妻子,溫柔體貼的媽媽。如果不是西奧人,她們將會有一個可能平凡但一定會幸福的生活。她們可以穿著裙子走在陽光下,可能和姐妹逛街,可能和丈夫買菜,可能一邊帶著調(diào)皮的孩子一邊無奈的笑笑,可是……一切都只是可能,這讓木溪文的心情變得愈加的沉重,放眼人類歷史,哪次戰(zhàn)爭是沒有發(fā)生這樣的屠戮?沒有這樣的殘忍?可以這么說,人類的歷史就是戰(zhàn)爭的歷史,無論是東康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