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火迅猛燃起,薄衣被一件一件被扔到床下,那時候的心竹已經(jīng)什么都記不起了,唯剩他滾燙的手、火熱的唇。
當(dāng)真正擁有她那刻,祝培風(fēng)心才終于踏實(shí)了,兩個月的分別讓他經(jīng)歷了前所未有的煎熬,現(xiàn)在心竹好容易回到身邊,他更加下定決心,以后必會加倍對她好。
雖然中間發(fā)生過一些違背意愿之事,但他完全是被陷害的,心竹一定不會怪他!而且趁這段日夜相守的日子,他必須要努力讓她懷上兩人的孩子,這樣她就再舍不得離開自己了。
從這夜以后,他倆好像又恢復(fù)了之前恩愛夫妻的日子,白月、菱兒都跟著開心,菱兒甚至開始做起嬰兒的小衣服、小帽子,弄得心竹哭笑不得。
“哪那么快啊,就算現(xiàn)在有也得將近一年才能出生。”她笑著點(diǎn)點(diǎn)菱兒腦門。
“哎呦……提前準(zhǔn)備著嘛,反正奴婢現(xiàn)在也沒事做,早晚用得上。”小丫頭又穿過一根針線,想想,突然神神秘秘壓過頭問,“小姐,您真原諒姑爺了?”
心竹放下手里捧著的書,表情凝重思索半天,最終還是搖搖頭,“說實(shí)話,我沒有,但昨天老王爺跟我說了那些肺腑之言,好像沒有再拒絕的理由了,畢竟還是他的世子妃,是該多為他想想、為祝家想想,不如就先這樣吧,懷上就懷上,若懷不上……也不能怪我!”
沒錯!她就是抱著這樣的心態(tài),說她小心眼也好、愛記仇也好,因?yàn)樯徰┑氖轮挥兴鞘芎φ撸圆粫腥四荏w會到那種錐心的痛,短短兩個月,就想讓她冰釋前嫌?抱歉!她做不到。
但答應(yīng)給他生孩子,似乎又成了不得不為的事情,所以此刻……她的心和行為完全是背道而馳的。
“哎!”菱兒一嘆,“那……小姐出去要怎么和老爺夫人交代呢?”
“也沒想好,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她目光緩緩定在窗外,看著滿庭都是深秋的蕭條景色,就像她現(xiàn)在的心境一樣,雖然表面看似兩人已和好如初,但只有自己清楚,她其實(shí)并沒有全然放下。
深秋之景再不復(fù)盛夏,而她對祝培風(fēng)的心,仿佛也回不到從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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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種子都埋進(jìn)暖房后,剩下的便偶爾讓下人去澆水施肥,只等開花結(jié)果便可,祝培風(fēng)算徹底閑了下來,除了每天上午固定去練功房練武外,其余時間大部分都陪在心竹身邊。
那天他突發(fā)奇想,非讓管家去庫房翻一些木頭出來,然后要給孩子做嬰兒床,還有小書柜小衣架,心竹連連搖頭,“你怎么跟菱兒一樣瘋?家具鋪?zhàn)永镉植皇菦]有賣的,何須費(fèi)這些功夫。”
他一邊畫圖紙一邊回,“那不一樣,爹親手做的、和市面上買的,意義總歸不同,也許……這就是我能為孩子做的最后一件事了。”
一句話,給氣氛帶來些許悲觀,心竹過來捏捏他肩膀,“別瞎想,誰說你一定就回不來了?記得咱倆成親時陰陽先生說過什么嗎?你八字很好,定會長命百歲。”
“呵呵……”他笑的開懷,抓起她小手在唇邊大大香了一口,“好,借世子妃吉言,為夫爭取陪你活到一百歲,再給兒子看兒子。”
心竹抽回手,作勢轉(zhuǎn)身要離開,“一聽世子爺這話就重男輕女,這樣我又有壓力了,萬一頭胎是個女兒該如何是好?”
祝培風(fēng)抓住她,緊張兮兮將人扯回自己腿上,還執(zhí)意把她腦袋按進(jìn)自己胸膛安慰,“不怕、不怕!我可不重男輕女,只要是咱們倆的孩子,我便都喜歡,就算生了女孩,以后招個女婿入贅不就得了,憑咱們家的實(shí)力,別說一個、十個八個也招得起,況且咱們女兒肯定傾國之姿,想來入贅的還不得從這排到城門口?”
“噗嗤”……心竹樂了,掄起小拳頭捶了他一下,“你以為買小妾呢?還十個八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