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伏景光立刻抱著狙擊槍,一個前滾翻,躲在了圍墻下。
諸伏景光平復了心情之后,慢慢地探出頭,用狙擊槍朝身后的高樓望去。
而那棟大樓頂?shù)牡麓ㄋ擅雷颖揪吞幱诟叨染o張的狀態(tài),看見對方居然還敢對自己舉槍,于是決定先下手為強。
“piu——”
一顆子彈迎面射來,諸伏景光連忙扭頭,子彈擦過諸伏景光的頭發(fā),射入了地面。
德川松美子瞧見對方居然能躲開,剛想再補一槍,就見那人的臉回正了......
“景...景光......”
德川松美子呆住了,舉著槍,一動不動。
而諸伏景光發(fā)現(xiàn)對面的人沒有了動作之后,也舉槍不動。
一時間,兩人竟僵持住了。
“酒廠的人已經(jīng)到了,就在橋邊,目前已經(jīng)與公安對上了......我們已經(jīng)見到到了基...K...等他上車后就返回......”
到了?
德川松美子朝橋邊望去,只見一輛汽車停在那,而面朝河邊的兩扇車窗里,伸出了兩桿狙擊槍。
組織的狙擊手?
那必然是科恩和基安蒂了。
仿佛是為了緩解尷尬一樣,德川松美子調(diào)轉(zhuǎn)狙擊槍的方向,瞄準了前排副駕駛坐上的那個人。
由于射擊角度過于刁鉆,德川松美子沒辦法直接瞄準人,但是那人伸出窗外的半只手臂,還是可以作為射擊目標的。
“砰——”
副駕駛坐上的人是基安蒂,等德川松美子一槍打穿了她的左手。
基安蒂手一松,狙擊槍就垂了下去,而基安蒂在車里疼得死去活來,槍都拿不穩(wěn)了。
德川松美子一槍得手之后,立刻抱著槍蹲在了圍墻下。
而諸伏景光也在發(fā)現(xiàn)對面樓上的人將狙擊槍換位置的事情,順著狙擊槍的所指的方向望去,由于視線的遮擋,等諸伏景光走到屋頂另一邊,瞧見組織的車以及捂住胳膊的基安蒂,再回頭時,原本的趴在高樓上的黑色身影,已經(jīng)沒有了。
諸伏景光呆呆地盯著早已沒有了人影的樓頂:“好熟悉的身影.......”
“Hiro?”
降谷零的在耳機里呼叫諸伏景光。
“Zero,怎么了?”
降谷零問:“你剛才說什么好熟悉?”
“啊?”諸伏景光一愣,隨后笑道:“原來我說出來了......沒什么,我剛才看見了那個狙擊手,看他的打扮應(yīng)該是德川氏的人,我只是覺得,他拿槍的樣子很熟悉......”和她一樣喜歡把下巴放在槍托上......
“對了,那個狙擊手打傷了基安蒂的手。”諸伏景光提醒道:“基安蒂應(yīng)該是和科恩一起行動的,剛才他們將車停在橋邊,應(yīng)該是琴酒的吩咐,讓他們找到狙擊手,結(jié)果他們先一步被德川氏的那位發(fā)現(xiàn)了......”
降谷零問:“德川氏狙擊手今日射程多少?”
諸伏景光估算著兩棟樓之前的距離:“應(yīng)該有六百碼吧.......”
“六百......這是一個分水嶺,有多少人能從六百碼外射擊?”
“三年前我可以,萊伊可以,基安蒂和科恩他們現(xiàn)在可以了嗎?”
“聽訓練所的人說,他們最近在練六百五十碼,但是都失敗了。想來,六百碼應(yīng)該是可以的。”
“射程可以超過六百碼的狙擊手還有一個。”諸伏景光突然說道。
降谷零:“誰?”
“松美子,她三年前救我的那次,射程超過了一千三百碼。”諸伏景光回憶:“她從前在警校的時候,射擊成績就是最好的,每一次劍道和射擊的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