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有什么奇怪的,每個人的口味不一樣嘛......”
伊達航絲毫沒有多想地幫諸伏景光說話,害怕他因為口味的事情被松田陣平嘲笑,雖然都知道這家伙沒有壞心思,但是他一直都是嘴巴不饒人。
而諸伏景光總是一個人把不好的情緒藏在心里,伊達航怕他一個人總是藏著心事,會憋出問題來,于是給他找補:“我們辦公室的刑警還有喜歡喝柚子茶的,按照他的說法,平時查案子的日子實在是太苦了,喝點甜甜的會讓心情變好。”
“你們搜查一課說法可真多,我們辦公室里只有永遠不會熄滅的煙還有永遠喝不完的咖啡。”松田陣平吐槽。
“班長,能請你幫我也拿一盒盒飯嗎,我昨晚通宵加班到現在,就吃了一個三明治。”萩原研二故作可憐地看著伊達航。
“哦,好的,我這就給你去拿。”伊達航絲毫沒有懷疑萩原研二說的真假。
待伊達航走后,松田陣平瞇著眼問:“來醫院之前,那盒烤肉飯不是你吃的?”
萩原研二無奈地攤攤手:“可是我又餓了,對了,能麻煩你幫我買罐可樂嗎?”
松田陣平看著萩原研二沒有反應。
“拜托了,陣平醬~”萩原研二雙手合十。
松田陣平輕“哼”了一聲,轉身出門。
病房里就只剩下最初的兩人。
萩原研二的目光一直停留在諸伏景光的身上,而諸伏景光的眼睛在一直盯著松田陣平放在床頭的那瓶草莓汽水上。
默默盯著汽水瓶看了五秒鐘,諸伏景光伸手將瓶子拿了起來,擰開瓶蓋,仰頭喝了一口。
就在仰頭的剎那,諸伏景光對上了萩原研二探究的眼神。
“咕嚕。”
諸伏景光將嗓子里的汽水咽下。
“你從什么時候開始喜歡喝這些的?”萩原研二雙手抱胸,在病床邊坐下。
“很久了。”諸伏景光轉過頭,不是很想談論這個問題。
“很久啊......”萩原研二點點頭:“很久是多久?一年前?兩年前?還是三年前?”
諸伏景光用力握緊了瓶身,硬是將嘴角扯出一個弧度:“我一直喜歡喝呀,警校時候宿舍門口的販賣機,只有我買這些,陣平他大大咧咧不記得,怎么你也不知道?”
“啊~你說警校宿舍那一個月補一次貨的販賣機嗎?”萩原研二裝作恍然大悟的樣子,然后狠狠地戳穿諸伏景光:“你是從什么是時候開始去販賣機買東西來著?我怎么記得好像是從,松美子吐槽說‘因為販賣機一個月補一次貨,女生宿舍的巧克力牛奶和草莓汽水已經賣光了’的時候開始的,是吧,hiro,我記得沒錯吧......”
諸伏景光捏著汽水瓶不說話,眼睛一直盯著另一側的墻壁。
“諸伏景光,你現在在干什么?把自己活成德川松美子嗎?替她照顧妹妹三年還不夠,現在把她的愛好當成自己的愛好?巧克力?草莓?哪一個不是松美子喜歡吃的東西,我和你認識這么多年,什么時候見你往嘴里塞過一塊巧克力?你明明不喜歡吃甜食,一個吃糖醋肉都不蘸醬的人,最拿手的菜品卻是甜點?
“諸伏景光,你那么喜歡她,當年為什么不和她告白?!為什么要等她不在了,才在這里好似多么深情地懷念?!你說啊!你明明知道她也喜歡你不是嗎......”
“我又不是白癡,怎么會看不出她喜歡我,她隱藏地那么不走心,就好像想要故意讓我發現一樣......”諸伏景光無力地靠在枕頭上,回想起那段短暫的警校生活。
“那你干什么不和她在一起?對她好,給她買巧克力牛奶,給她做巧克力千層,是,這些都是松美子喜歡的,可你明明知道她最想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