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二天 梅小鹿醫院】
“怎么回事?服部平次他怎么突然進了醫院?”
“難道是那個源氏螢的家伙又出現了……”
“啊,真的是,早知道就讓那家伙把白毫不要隨身攜帶了,沒了白毫,源氏螢最多綁架他,逼然后逼問下落……”
“是這間病房吧?”
“這這間,進去吧……”
……
“平次,你醒了……”
服部平次睜開眼之后,發現自己躺在醫院的病床上,床邊圍了一圈的人:“和葉……”
和葉:“太好了,你終于醒了……”
“我真是擔心死了,平次……”
服部平次看向說話的人:“大瀧叔?你怎么在這里?還有旁邊這位是?”
“我是東京警視廳的白鳥任三郎。”白鳥任三郎自我介紹道,“我是聽說被殺害的櫻正造先生是源氏螢的成員,從東京趕到這里的。”
大瀧悟郎:“我們已經在櫻正造的店里找到了過去被他們偷走的美術品了。”
“你醒了。”綾小路文麿和護士一起走了進來。
“對了,那把短刀呢?”服部平次突然想起那把刺傷自己的兇器。
綾小路文麿:“我已經把它送去化驗了。”
服部平次:“一有結果請你馬上通知我,如果證據不足的話,我肩膀上的傷口也可以借給你喔……”
和葉:“證明什么?”
繼續閱讀,后面更精彩!
服部平次:“證明那把短刀就是兇手用來殺害櫻正造的兇器。如果有跟兇手的皮膚所接觸過的東西那就最好了……啊,對了!不是還有一輛機車嗎?唔——”
護士將一個體溫計趁著服部平次張嘴的時候,塞進了他的嘴里。
“其實那是一輛贓車……對了……”綾小路文麿從懷里掏出了一張暗號紙的復印件,“你們知道這張圖代表的意思嗎?圖片就夾在櫻正造家中的《義經記》里。”
毛利小五郎不在,幾人都默契地搖搖頭。
“真的不知道嗎?”
幾人還是搖搖頭。
“不知道那就算了。”綾小路文麿也不糾纏,把紙塞回口袋,掉頭就往病房外走,但是當拉開門的時候,突然回頭說道,“經過這次教訓之后,你們最好安分一點。”
“那么,我也告辭了。”白鳥任三郎跟在綾小路文麿后面也離開了病房。
小蘭也站起來:“那我也去和我爸爸打個電話吧……”
和葉也站了起來:“那我也出去一下……平次就拜托你們了……”
“欸……”
一時間,房間里只剩下德川香奈五人。
“現在怎么辦?”
服部平次掀起被子就要下床:“去問問西條大河那幾人的不在場證明……”
德川香奈舉起手里的武士刀攔著服部平次:“你留在這里,我們幾個人去……”
服部平次當然不會同意:“什么?我不……”
德川香奈:“老老實實待著,你要是再敢私自形式,我就打電話給服部本部長!”
“你!”
德川香奈轉頭看向黑羽快斗:“你在這里盯著他,有任何情況發生,立即通知我。”
“我留下?”黑羽快斗也不大想留下來。
德川香奈舉起武士刀指了指柯南和白馬探:“我光是保護這兩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已經夠艱難了,你就不要再給我增加難度了!”
……
【水尾邸】
“服部桑在那之后遭到了襲擊?”
“沒錯,所以我才冒昧來此。”作為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