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臉上面具,“你是怎么知道是我的?”
[當然是大小姐猜到的!]
心里的話當然不可能說出來。
“服部平次”保持著手扶帽檐的動作說道:“當你在茶室第一次見面就認出我的時候,我就有所懷疑,我雖然說是高中生名偵探,但我到底是大阪人,京都人怎么會一個照面就認出我。后來在你刻意隱瞞你會射箭的時候,我才真正地確認就是你。
“你在跪坐的時候,右腳會先往后拖了才坐下,那有個術語叫作拖半足,練弓箭的人有時候都會習慣這么坐……
“還有,當你被問道知道有誰在練弓箭的時候,你脫口而出‘矢枕’兩字,其實你說的并不是老板娘山倉女士,而是‘矢枕’,也就是拉弓的時候用來放弓箭左手拇指的第二個關節的部位,只不過聽上去和‘山倉’的音很相似……
“我猜你當時是想這么說的吧:‘我記得千賀鈴小姐的矢枕好像受傷了’是吧?因為只有練弓的人才知道‘矢枕’這個專有名詞!”
西條大河:“我跟龍圓他們都在同一個劍道場練劍,就是因為這樣,我有一天得知了京都有個叫義經流的古老流派,后來我就自己開始研究義經流,于是我在兩年前退出了劍道場,開始以義經流的繼承者自稱……”
“弁慶創辦義經流啊……”
西條大河:“因為跟弁慶比起來,我本來就更喜歡義經!我一直想成為義經!可是呢……義經的頭銜被首領搶走,我在團里的地位最高,于是也就被冠上了弁慶的稱號……”
“服部平次”:“你想要獨吞那尊佛像,為的是那筆錢,對不對?”
“沒錯!但我不是為了一己私欲……”西條大河大喊道,“我要在京都蓋一間義經流的道場!首領以前都在這座寺廟當主持,后來廢寺之后,這里也由首領來管理,所以我就想把這里當作義經流的道場,沒想到首領在三個月前過世了,這座寺廟也將遭到拆除……那我就不可能把這里當作道場了!”
“服部平次”:“那我再問你最后一個問題,你只是在利用龍圓先生,對不對?”
“沒錯!”西條大河表情逐漸猙獰,“我以前曾經提過佛像的事情,我將那封信寄到山能寺之后。他果然就來找我了,我就建議他找毛利小五郎來幫忙……哼,我會殺了櫻正造,是因為就算不靠他,我也已經找到了佛像的買主,現在有網絡這種東西,實在是太方便了!”
“好了,聊天時間結束了……把那顆白毫給我交過來!”
“要給你可以,你先放了和葉!”
“沒問題。”西條大河很爽快地答應了,但還提出了一個要求,“不過你得先告訴我佛像在哪里……”
“什么?”黑羽快斗哪里知道佛像在哪,他用抬起的手擋住嘴,小聲地問耳機那頭的柯南,“偵探小子,他問佛像的位置!”
“喂!快說!佛像藏在哪里了?”西條大河質問的同時,抓住和葉的手還在用勁。
“啊……”和葉雙手被繩子綁在身后,西條大河一用力,繩子就收緊了一分,勒地和葉手腕的破皮了。
“告訴他……”柯南的聲音傳了過來,“佛像就在這座寺廟里……”
黑羽快斗如實重復給了西條大河。
“你說什么?!”西條大河乍一聽到,自然認為是對方在騙自己,“我早就搜過這座寺廟了,根本就沒有!!”
“我沒有騙你!!”
雙方僵持了三秒后,西條大河突然松開了抓著和葉的手,示意她走。
和葉一開始還不敢相信,回頭瞧了他一眼,在確定是讓她走后,連忙朝臺階下的“服部平次”跑去。
可就當和葉轉頭離開之時,在和葉的背后,西條大河將腰間的武士刀緩緩拔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