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凋睜開眼的時候,床邊上的落地窗晨光照進來,落在地面很溫暖,微風吹起紗簾飄動。
緩了緩神,沙凋有些短暫失憶。
看了下這個房間的設施,他怎么又躺在醫院里?
下意識的摸了摸腦袋,發現禿禿的,有些扎手。
嗯?
誰給他剃了個光頭!
沙凋頓時瞪大了眼睛,他帥氣的劉海沒了?
哦,想起來了,他昨天,應該是昨天吧。
蟲災搞定了嗎?
抬起手,想操控通訊器,發現自己沒穿戰服,而是個條紋狀病服。
草!勞資戰服呢?
還有通訊器手環,這玩意兒怎么也沒了!
沙凋急了,咻的一下爬起來,在整個病房里亂竄。
房門被反鎖了,出不去。
沙凋驚呆,什么鬼,誰把他關在了這里?
轉身,發現除了自己的病床,還有張小床,給鵝配的。
鵝也禿禿了,毛發被剃光,腳掌那連著個針頭,掛著水。
沙凋心疼的抱起鵝。
但下一秒,他一把拔了針頭!
嘀嘀嘀!
頓時旁邊的儀器就開始一個勁的響警報。
不多時,呼啦啦!
房門被人撞開,幾個身穿防護甲的醫生跑進來。
一進門,就看到沙凋面無表情的坐在病床上,懷里抱著個禿鵝。
“你們剃鵝毛就算了,憑啥剪我頭發?”沙凋先發制人,很不高興。
幾名醫生面面相覷,其中主治醫師摘下頭盔,上下打量著沙凋“你,恢復理智了嗎?”
沙凋白了一眼“我現在還不正常?”
主治醫生放了心“那就好,你是不知道你昏迷的時候有多兇悍,我們都差點被你打死啊!”
說到這里,沙凋才看到主治醫生臉是腫的,身上還青一塊紫一塊。
“啊!這樣啊……”沙凋略有些不好意思,尷尬一笑。
其余醫生也都解開防御頭盔,一個個看向沙凋的目光都帶著幽怨。
主治醫生上前,檢查了一下沙凋的各方面身體性能,最終得到結果,已經痊愈了。
沙凋對此已經習慣,他的恢復能力是按秒計算的。
至于鵝,有些慘,明明不用治療,卻還是被剃光了毛,下回他要跟人通好氣,別亂給他倆瞎治療。
“還需要留院觀察一日。”主治醫生開口,摁住了想走的沙凋“你好好配合一下行不?不然我們也要被上頭怪罪的。”
沙凋“那你們倒是先把我東西還給我啊!”
他不能一天沒有網,會死人的。
“在我這,給你送過來了。”新豐走進來,帶著微笑。
沙凋一撲而上,將戰服換上,再穿上外套,然后扣上自己的私人號通訊器手環。
搞定一切,才有點安全感。
“有吃的嗎?”他抬頭,問。
新豐提起手上的袋子,無語道“給你帶了,還有鵝的。”
沙凋咧嘴一笑“還是你了解我啊!”
十個披薩,沙凋吃一個,鵝吃九個。
鵝還沒醒,沙凋先吃。
新豐坐在床邊,道“你知道你炸了城主堡嗎?”
“噗……”沙凋口中的披薩一口噴了出來,噴了對面新豐一身。
新豐頓時黑了臉,起身拍拍,換了個位置坐下。
他繼續道“現在才英城主堡已經是一片廢墟了,你真牛嗶啊你!”
“咳咳!”沙凋尷尬的咽下一口食物,示意新豐繼續。
新豐又道“秋刀魚找到了,被封死在木棺材里,餓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