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爺呢?”
柳茵喝多了酒水,才抿了兩口醒酒湯,察覺到自己身旁的人不見了,皺起眉心問道。
丫鬟低聲回稟:“方才永安侯從側(cè)門出去了,許是喝多了散散酒氣。”
柳茵心中的疑惑暫且打住,一轉(zhuǎn)過頭發(fā)覺柳月也沒在位置上,眉尖皺得更緊,“那柳月呢?也出去了?”
丫鬟點(diǎn)點(diǎn)頭:“是,二娘子醉了,扶下去休息。”
丫鬟點(diǎn)點(diǎn)頭:“是,二娘子醉了,扶下去休息。”
他們二人同時出去……而且直到現(xiàn)在都沒回來。
想起不久之前魏遲在玉石鋪?zhàn)永飳α碌母信d趣,柳茵面色一變。
他們兩個,不會是去偷情了吧?
柳月那個賤人,自己有了夫君還不行,非要勾搭她的!
想到這里,柳茵哪里還坐得住,她放下酒盞,就要搖搖晃晃地爬起身:“我……我要去找他們!”
只是她喝得太多,一起身就摔了,丫鬟連忙上前攙扶。
這時,卻見柳月跟三皇子妃一起走進(jìn)來,二人有說有笑的,氣氛融洽。
柳茵瞇起雙眼,看向她:“柳月……你不是出去了么?怎么在這里?”
柳月轉(zhuǎn)過頭來,似乎不太明白她這句話的用意,含笑道:“我一吹風(fēng),感覺好多了,在花園里遇見散步的三皇子妃,就一起回來了。”
三皇子妃附和了她這話:“可見我們有緣分呢。”
柳茵的重點(diǎn)卻不是這個:“那魏遲呢?魏遲不是跟你一起出去的嗎?他怎么沒回來?你們干嘛去了?”
柳月不喜歡她問話時咄咄逼人的口氣,好像非要自己承認(rèn),跟魏遲有什么,她才安心似的。
“魏侯爺?”柳月邊說這話,邊在寬大的袖口中,將沾血的羅帕折成了小塊,眨了眨眼,無辜道,“我方才并未看見他。”
“他既然是三妹妹的夫君,妹妹怎么不知他的去向,還要來問我?”
柳茵眉心緊皺,心中不安,沒功夫再跟她廢話,起身出門去了。
柳月跟三皇子妃閑聊了兩句,卻聽見一聲驚叫。
“侯爺!”
像是出了什么事。文氏忍不住看向窗外的花園深處,吩咐兩個丫鬟去查看。
很快,柳茵就跑了進(jìn)來,她看著柳月嫻靜的側(cè)臉,上前就將一只茶盞潑了她一臉。
幸而柳月反應(yīng)快,站起身來躲過,那一杯溫茶只潑了她的袖角。
“可惜了,”柳茵咬牙切齒地瞪著她,“你這么惡毒的女人,就該拿熱茶潑你一臉毀容才好!省得你在外邊勾搭有婦之夫!”
柳月聽這話,就知道是魏遲跟她顛倒是非了,忍不住反問道:“三妹妹,說話做事都要講證據(jù)!無緣無故朝我撒什么氣,我看你是瘋了吧?”
“你還敢說無緣無故?!”柳茵提高些嗓音,恨聲道,“難道不是你害得魏遲他……”
余下的話,似乎難以啟齒,她咬緊唇瓣,沒有當(dāng)著眾人說出來。
三皇子妃卻是看不得柳茵這么輕狂的做派,冷聲問道:“永安侯夫人,你跟謝二夫人是一家子姐妹,你欺負(fù)她好性子,就這樣作踐她?到底是什么事,攤開來說,也冤枉了人!”
對上三皇子妃,柳茵不敢犟嘴,只是梗著脖子道:“她自己做了什么缺德事,自己心里清楚!”
“三妹妹要是這么說,”柳月嗓音提高一些,語氣冷冽無比道,“就是沒有證據(jù),純往我頭上扣屎盆子了?”
“你——”柳茵一番操作,原本自己占理的事也變得沒理了。
文氏聽兩個丫鬟慌里慌張來回了事情的經(jīng)過,一口氣沒上來,險些氣暈過去。
“當(dāng)真?”
她扶著丫鬟的手趕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