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司不利啊?!庇螛飞室庹f道。
果然,葛憎一副不在意的樣子說道:“得了吧,不利的東西多得去了,我還差這一個?”
“你是說你之前的那一次記錄嗎?”今天的談話終于到了重點之上了,游樂生和他說了這么久就是為了這一件案子。
“你想知道?”葛憎那眼撇著游樂生,然后嘬了嘬手上短得不能再短的煙,然后晃了晃,示意再來一根。
第二根煙吸了起來,葛憎發出了一聲贊嘆:“不錯啊,挺潤的。”
“可以說了吧?!庇螛飞孟铝俗约荷砩系囊粋€話筒,然后放在了桌上,這個舉動其實是想讓葛憎的聲音更清楚一點,他想讓在旁聽的穆逢春聽一聽。
他這么長時間也沒有找到穆逢春和葛憎之間的聯系,但是他也做出了一個大膽的假設,現在他準備印證這個假設,雖然會用一個比較殘忍的方式。
“那天,我在路邊走,我那天賭錢賭輸了,輸了很多,然后我看見那個女的在河邊,她就在那里,穿著一身白,看見她的那一刻,我就興奮了?!?
說到這里的時候,葛憎不由得縮了一下脖子,仿佛又回到了那一刻。
“我已經不記得是先殺了她再動手還是動手之后再殺的了,但是我記得那個感覺,就像是過山車一樣,刺激,興奮。”
穆逢春一邊聽著一邊站了起來,然后又慢慢蹲了下去,他感覺自己的胸口在爆炸,巨大的悲傷死死地堵著他的喉嚨,他想吐,但是什么和吐不出來。
他只記得上面那些句話了,其他的話就像是左耳進右耳出,他拒絕知道更多的事情,葛憎的臉上帶著變態的笑容,一種油然而生的惡心顯現了出來,但是他反而樂在其中一樣。
游樂生聽完了整個故事之后也是無法抑制自己的心情,如果桌上有一把槍,他一定直接槍斃了葛憎。
當年的那一起案子竟然會被判無罪,這種感覺簡直是,而且因為被銷毀的案件已經無法再審,所有的證物已經全部都消滅了,什么也沒有留下,葛憎甚至把這個案件當成了自己的一個榮耀。
人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