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議室里的氣氛不是很好,昨天發生的一起案件之后,竟然出現了第二個相同的死者,但是這一次地方相對隱秘。 昨天霍啟元接到了報案電話還不到12個小時,一起報案又來了,還是一樣的案件,手法幾乎是如出一轍,初步判斷是一個人所為。 但是這一次的案件卻有著諸多的疑點。 首先是拋尸的地方相隔較遠,兩個拋尸案件的地點相距有五個小時左右的車程,第二個發現的尸體從表面的腐爛程度來看,拋尸的時間已經過去了幾天了。 也就是說第二具尸體是較早遇害的,尸體的情況幾乎相同,身體大量的肉被割除,留下了頭顱和一大堆的骨頭。 第二個死者的身份已經查明,但是不是來自資料庫的,而是來自詢問調查的。 死者是一名男性,35歲獨身,是一名酒店的清潔工,他是其他地方潛入的人,沒有身份信息,也就是說是所謂的黑戶口。 而第一起案件的死者其實原來也是一樣的身份,但是她由于和一個本地人結婚而獲得了戶口。 但是結婚一年之后那個人就因病去世,只留下了李妍一個人,李妍從事的工作是酒吧的工作,具體內容涉及法律,簡單來講的話就是特殊工作者。 兩個人都是這個城市的較為底層的人,6區有兩成左右的人是這種類型的人。 原因就是因為今年前高漲的反能力者浪潮,那個時候搞得人人惶惶不可終日,而相對來說,6區根本就不存在這種事情,所以大部分人在那個時候流入了6區。 因為6區本身里面分為了三個首都各自治理,本來就是很亂的一個局面,沒有反能力者浪潮洶涌的時間,這里就是魚龍混雜的地方,誰管你是誰。 于是,有很多人,寧愿生活在一個隨時爆發內戰的區,也不愿意去沾染那個所謂的反對運動,足以可見當時的運動已經到達了病態與瘋狂的地步。 但是這樣也就迎來了更大的問題,人多了之后就更加難以管理,更何況很多 時候案件的受害者或者嫌疑人是無戶口人員。 所以6區的治安問題也因為這個而越演越烈。 當然,后來北檢局的誕生緩解了北都的治安問題,原本每天案件無數的北都在北檢局成立一年的時間里得到了安寧,案件數量幾乎是呈斷崖式地下跌,這一切與卡萊斯他們不懈的努力是分不開的。 卡萊斯向上級提交了的一項文件中就要求了,不論受害者的身份是誰,只要他受到了傷害,那么北檢局就有義務保護他的合法權益。 正是這個法令讓這些外來人員的問題大大減少。 但是現在出現了這么嚴重的案件,擺明了就是甩臉給北檢局看,就相對于在北檢局局長卡萊斯的臉上甩了一個巴掌。 從北檢局的角度當然是要徹查此事,但是目前的線索卻少之又少。 因為作案人相當地謹慎,尸體上面的指紋一點都沒有,毛發這些可以提取dna的東西也沒有留下,拋尸地點沒有攝像機,查不到拋尸人的臉。 所有的一切都只能是從零開始了。 而就在案件如火如荼地進行的時候,余鑫卻又遇到了之前的老冤家。 那個時候余鑫找到了在公園里面看噴泉的羅鑰,然后就在旁邊的一家店里坐了下來。 時間也還早,羅鑰反正就在他眼皮底下,沒有必要這么急帶她回家。 最近的余鑫其實還是比較閑的,離上一次陌一飛的事情已經過去了兩個月,這期間他除了養傷也沒有別的事情可以做。 “先生,請問你想喝點什么?” 身后一個禮貌地聲音響起來了,余鑫才想起來自己既然已經到了奶茶店,不買一點東西也不合適。 “那就來一杯珍珠奶茶。”余鑫也懶得看菜單了,他不是一個特別嘴刁的人,只要不難吃他什么都會吃。 但是當他轉過身的時候他卻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這個人一頭金發,年輕而有風度,穿著體面的服裝,看上去是一個事業有成的年輕老板 ,但是他的實際身份是青影組織的干部,查爾斯。 “那要冰的還是熱的?”查爾斯站在余鑫面前禮貌地問道,之前向他問話的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