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護盾散發著柔和而溫暖的光芒,仿佛是在這黑暗的絕望之境中亮起的一盞希望之燈,試圖憑借著自身的堅韌,阻擋那尖叫音波如惡魔般的侵襲。
然而,侏儒喪尸這突如其來的突襲,使得城墻上的士兵們瞬間亂了陣腳,火力也被迫無奈地大幅降低。
那些一直虎視眈眈、伺機而動的獨角坦克喪尸,又豈會放過這絕佳的可乘之機。
它們如同一頭頭發狂的蠻牛,眼中閃爍著猙獰的紅光,不顧一切地頂著城墻上已然稀疏了不少的炮火,朝著城墻猛沖過來。
每一頭獨角坦克喪尸奔跑時,那沉重的腳步聲仿佛是死神的敲門聲,一下又一下,震得大地都為之劇烈震顫,仿佛是在痛苦地呻吟著。
那聲音由遠及近,一步步朝著威遠城那看似堅固卻實則岌岌可危的城墻無情地逼近,仿佛是在宣告著這座城即將面臨的滅頂之災。
“轟!”的一聲巨響,仿若一道晴天霹靂,在這寂靜的夜空中猛然炸響。
一頭獨角坦克喪尸如同一輛失控的重型坦克,以排山倒海之勢狠狠地撞擊在城墻上。
那巨大的沖擊力讓高達50米的城墻都微微顫抖了一下,仿佛是一位年邁的巨人在遭受重擊后發出的一聲痛苦的嘆息。
好在這城墻建造之時用料精良,工藝精湛,歷經了歲月的滄桑與諸多戰事的殘酷考驗,其根基穩固,墻體厚實,并未在這日前的撞擊下出現明顯的破損。
但即便如此,眾人的心卻都如被一只無形的大手緊緊揪住一般,懸到了嗓子眼兒。
每一個人都清楚地知道,這城墻雖暫時經受住了這日前的撞擊,但誰也無法確定它還能承受住多少次這樣如同噩夢般的撞擊。
畢竟,那如潮水般源源不斷涌來的喪尸,可不會就此善罷甘休。
就在眾人剛從那驚心動魄的撞擊聲中回過神來,還未來得及松一口氣,準備重新組織火力對付這些獨角坦克喪尸之時,又一種新型喪尸如噩夢般毫無預兆地出現在了眾人的視野之中。
那是一群模樣極為怪異的喪尸,它們赤裸著身體,那皮膚呈現出一種詭異的白色,仿佛是被抽去了所有的血色,透著一股說不出的陰森與死寂之感。
那白色并非是正常的潔白,而是一種如同被歲月侵蝕、被死亡籠罩后的灰白色,上面還隱隱有著一些斑駁的痕跡,仿若記錄著它們曾經那不堪回首的過往。
這些喪尸的身上布滿了骨質增生的痕跡,尖銳的骨刺從它們的關節、背部、腿部等各處突兀地生長出來。
尤其是那一雙雙骨爪,以及肘部的骨刺,更是長得格外粗壯且鋒利無比。
在月光的映照下,這些骨刺閃爍著寒光,仿若死神手中那奪命的鐮刀,只需輕輕一揮,便能收割走人的性命,令人不寒而栗。
它們的速度極快,如同一道道白色的閃電,在夜色中一閃即逝,眨眼間便朝著城墻奔襲而來。
這些骨刺喪尸憑借著自身的速度和那尖銳的骨爪,開始攀爬高達50米的城墻。
它們手腳并用,那尖銳的骨爪輕易地嵌入城墻的磚石縫隙之中,如履平地般朝著城墻上攀爬而來。
它們攀爬的動作極為嫻熟,仿佛這城墻就是它們與生俱來的游樂場一般。
不僅如此,它們還會相互協作,后面的喪尸會踩著前面喪尸的身體,就這樣一層一層地搭成了一座“喪尸梯子”。
那些被踩在下面的喪尸毫無怨言,依舊奮力地用自己的身體支撐著上面的同類,試圖讓更多的喪尸順著這梯子爬上城墻。
待它們爬上城墻之后,便毫不猶豫地伸出那鋒利的骨爪,朝著城墻上的士兵們狠狠地抓去。
那動作迅猛而又凌厲,毫無半點拖泥帶水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