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好像一下子被人抽走一樣,慵懶地斜躺在沙發上一動不動。
楚倦見怪不怪,沒有出言關心,只是去抽了件毯子給他蓋上。
楚倦交代她好好在這里等著,便出去做準備工作。
房間里就剩下他們兩人,小小的空間安靜得針落可聞。
蘇瑜兮很少來醫院,她閑著無聊,踱著細碎的腳步在小小的vip室里走來走去,時不時地看一眼傅懷瑾。
他此刻的呼吸很微弱,面色發青,胸膛起伏幅度很小,不認真看還分辯不出來,仿佛一個不留心,人就能直接斷氣。
她不明白一個人怎么會擁有兩種極限體質。
越想越好奇,不知不覺的人就蹲在他的面前,定定盯著他俊逸的面容出了神。
還真別說,他閉著眼睛快要死的模樣透著一股不容忽視的脆弱美,又沒威脅性,還挺好看的。
她的目光大膽地細細描繪他的這張臉,很難想象,此刻這么柔和的一張臉,一到晚上就跟羅剎一樣兇猛。
咦....心中好一頓嫌棄。
她把目光往下移,覺著這頭發不錯,她捻了捻手指,在心中糾結了一下下,然后還是悄悄地伸出手勾起他兩縷長發,在手上輕輕地把玩著。
該說不說這人雖然怪,但這頭發養得真好,絲滑有光澤跟匹綢緞一樣,在光線底下好像還能,嗯?好像還能折射出其斑斕之色,這是幻彩吧?
跟阿祖一樣呢,不過阿祖的更耀眼。
楚倦帶人進來的時候,就看到蘇瑜兮拿著傅懷瑾的頭發在那里研究,而躺在沙發上的人,他知道沒有睡著,只是沒有制止她而已。
他把東西推進來,故意弄出點動靜,蘇瑜兮本就做賊心虛,聽到動靜后她嚇得慌忙扔下頭發,猛地站起身,快速地眨巴眨巴一對水汪汪的大眼睛,嘴唇蠕動了兩下,想解釋可又不知道該怎么解釋。
她懊惱地拍了拍自己的手,早知道就不要那么手賤賤,還被人抓個正著。
她露出一抹心虛的笑,走到楚倦面前,小聲的給自己辯解一下下:“我就是有點好奇,他的頭發很漂亮,你懂的吧……”
楚倦勾起唇角,什么也沒說。
傅懷瑾的頭發可是他的禁忌,沒有他的允許,別人可碰不著,既然他不吭聲,那他自然也不會說什么。
“坐著,先幫你抽點血?!?
蘇瑜兮乖乖地聽話,坐到椅子上,還十分懂事地把手伸出來。
嫁人后,又是盼望繼承遺產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