晰明了,她除了那份不加掩飾愛錢,沒有什么問題。
楚倦想起那傻呼呼又莽撞的身影,也認可點了點頭:“可以。”
“還有一件事我跟你說說。”
他拿出手機,調出今天傳來出來的一則頭條:
“陸云舟聽說要跟吳家聯姻,你要不要跟她說一聲?!边@段時間陸云舟從未放棄找蘇瑜兮,只是都被他們截下了,陸家要和吳家聯姻,那蘇瑜兮這個作為未婚妻自當得有知情權。
她是想挽回還是分手,得她自己決定。
傅懷瑾微仰下頜,雙眸沉靜如墨,時間似乎變得緩慢,好半晌他才幽幽開口:“先別說?!?
“明天我問問她的意思?!?
楚倦點了點頭:“也行。”
“明天我把她帶回君園?!痹谶@里幾天還行,時間久了不方便,而且蘇瑜兮好動,這里太小,還眼雜。
楚倦定定看了他幾秒,看他一臉坦然,也考慮到這里確實不怎么方便他。
“都行,明天我安排。”
兩人又聊了一小時,將一些事情安排好了,才各自回房休息。
傅懷瑾回到房間里,看了眼在被窩下熟睡的身影,熟練地放輕動作脫下鞋,輕輕躺在床的另一側,耳邊是輕緩的呼吸聲,他雙眸盯著灰白的天花板,讓身體逐漸放松,一切歸于平穩才慢慢閉上眼睛。
他剛閉上眼睛不過須臾,又陡然睜開眼,似察覺到不對勁,偏過頭看向床邊的另一人。
暮色沉寂,本應各安一方,互不打擾,但另一頭的人身上正源源不斷地散發熱氣,連隔這么遠他都能感受得到。
傅懷瑾從床上起來,走到另一邊,借著微弱的月光可看到她額頭上沁滿細細密密的汗珠,伸手摸了摸枕頭,那里已經被浸濕一塊。
“蘇瑜兮?!备祽谚曇舨淮蟛恍?,喊了她一聲,床上的人并沒有反應,他轉而伸手摸向她的額頭,似乎有點發熱。
或許是那碗藥也不一定。
他沒有耽擱,轉身直接去找來楚倦。
剛躺下楚倦聽聞也不敢有片刻的耽誤,套上鞋子也匆匆的趕過去。
先是給她摸了脈象,并沒有查出異樣,量出來的體溫三十七度五,偏高那么一點點。
“蘇瑜兮?蘇瑜兮?”楚倦眉目焦急,湊近她耳邊喊了幾聲,又抓住她的肩膀晃了晃,企圖要喚醒她。
蘇瑜兮眼珠滾動,掙扎了兩下,小臉不耐煩地皺起,她想睜開眼,卻怎么也睜不開。
最后,她抬起手捂住自己的耳朵,杜絕耳邊嗡嗡嗡的死蚊子。
“別吵別吵……”她嘴里小聲地嘟囔著,明明有意識就是不愿睜開眼。
楚倦呼出一口氣,看向一直給蘇瑜兮擦汗的傅懷瑾:“沒有昏迷,估計是喝的藥起了作用,出汗而已,晚上你看著點,只是出汗沒有出現高燒,一般不會有問題?!?
嫁人后,又是盼望繼承遺產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