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傅懷瑾,破天荒地讓她當(dāng)女朋友。
果然有錢男人就是利精主義者,什么事都要將自己的利益最大化,最簡單的方法就是做他女朋友。
這萬惡的資本家就不是好東西。
那本纏綿旖旎的氛圍就這么被她的話給打破了,傅懷瑾簡直要被他的腦回路氣笑了,他抽出一只手,整理了一個她額前的頭發(fā),趁她茫然的時候,往她的腦門上輕輕一崩:“你在亂想什么?該你的錢一分不少。”
“而且還會多出女朋友這一份福利。”
蘇瑜兮眼前一亮,有些話不經(jīng)大腦就脫口而出:“會跟陸云舟一樣嗎?”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她豈不是要發(fā)財了。
傅懷瑾聽到她拿這個男人與自己相比,他眉眼半斂,語氣有些不悅:“他是他,我是我,我不會像他那樣,給你的自然是世界上最好的。”
“如何,要不要答應(yīng)。”
蘇瑜兮低著頭摳弄著指甲,感覺這個程序有點怪怪的,怎么突然就要變成女朋友了。
他的資產(chǎn)實力不容置疑,就是他的脾氣時好時壞。
他不敢想象,要是當(dāng)了他的女朋友之后會變成什么樣。
而且他一看就不是陸云舟那樣好控制的,萬一玩脫了,她不好脫手。
傅懷瑾看她在猶豫不決的模樣,心下感覺不太好,在未等她出聲,繼續(xù)純純善誘:“當(dāng)了我的女朋友之后,我一個月給你兩千萬,不包括平時給你的禮物,如果你答應(yīng),我把拉什山的一座金礦掛到你名下,那座金礦一年產(chǎn)率一噸,價值五個億,想不想要。”
蘇瑜兮聽到這數(shù)字,呼吸亂了,不自覺地卷起水下的腳趾,聲音里帶著一絲不可置信:“五個億?”
光一年就有五個億的收入,我擦,那十年就五十個億。
再加上那些雜七雜八的,那她豈不是很快就可以回家了。
“嗯。”
傅懷瑾繼續(xù)乘勝追擊,盯著她痛苦掙扎的表情,那座金礦很小,在他眼里算不了什么,但在蘇瑜兮眼里這是天降橫財。
照片上那個人的外國男人,他已經(jīng)知道,不過就是某國財閥的一個私生子,能支配的錢,連他零頭都比不過,根本不配做他對手。
他只是不想讓蘇瑜兮的目光,再落到別的男人身上,不想因為別人給她兩個禮物,就高興得找不著北。
她想要錢給他就是。
“還有什么顧慮可以跟我說。”
嫁人后,又是盼望繼承遺產(chǎn)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