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瑜兮目光在兩人身上來回游移,想要看出他們究竟想打什么壞主意,要是真的訛她,晚上她就過去把這幾個人扔海里去喂魚,哼……
花贊沒有打開文件,直接扔給蘇瑜兮,嘴角的笑意涼薄,恨不得抽其筋、扒其骨、喝其血,這是得有多恨。
“里面記錄了你損壞的東西,還有造成所有人員傷情賠償,這都是因你而起,理所應當由你賠償。”
蘇瑜兮覺得這人莫名其妙,她損壞什么了,要她賠什么錢。
當她打開文件,看到上面羅列了一排排古董物件,奢華杯盞,昂貴的裝修,外加一筆不可估量的傷情賠償款,她不知后面跟著幾個零,她沒數,而是平靜地直接把文件合上扔回去給他。
“你有病就去治,我只是搭個船而已,少來誣賴我。”
真tm有病,也不怕自己把命給搭進去。
“還是你的船只就是靠訛人買的。”
花贊身材壯碩,身上那件花襯衫本就緊身,聽了蘇瑜兮的話后像是被刺激到了,他氣得胸膛上下起伏,一個不小心崩了兩個紐扣,露出他密色的胸肌,還有結實的臂膀,上面紋著一個霸氣的熬鷹,加上后面的幾個保鏢,誰看了不得瑟瑟發抖。
他猛地從椅子上站起來,腳一抬,砰的一聲,將椅子踹倒在地,眼神惡狠:“少他媽在我面前裝無辜,昨晚你把我籌備的盛宴全毀了,讓整個大廳變成廢墟,還傷了不少人,你還敢在這里跟我裝蒜。”
“你知道那些人是誰嗎?全都是M國有頭有臉的人物。”
賠錢事小,他得搭上去多少個人情才能平這件事。
這女人還真tm有膽子在這里裝。
蘇瑜兮壓根不知道他在說什么,什么廢墟什么傷人,她只覺得這個男人就是想要她的錢,所以無中生有的事來誣賴她。
“我不知道。”
花贊本身就不是一個好脾氣的人,他都震怒成這模樣了,床上的女人還能如此淡定,啊啊啊啊……
“我管你他媽知不知道,你若不賠錢,我就把你交出去。”
“如果一旦把你交出去,你知道自己會面臨什么嗎?還能不能留下個全尸都不知道。”
他覺得自己已經把話說得很明白了,正常人臉色都應該會有所變化,可她沒有。
蘇瑜兮面色除了看上去有些發白之外,完全不知道怕為何物。
更不知道面前的男人說的是什么瞎話。
“我不知道你說什么,別誣賴我,我沒錢。”
花贊瞇著眼睛叉著腰被她氣得連連發笑:“好好,好得很,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等等……
他發現了一個問題,面前的女人似乎真的不知道自己昨晚做了什么事。
他壓了壓蹭蹭往上升的血壓,又重復問起,剛開始的問題:“你叫什么名字?”
蘇瑜兮抿了抿唇,眸色微轉,沉吟片刻才道:“安佳人。”
她才不要把真名說出去,等上了岸她就跑,就算想訛她錢,也得找到人。
花贊沒有任何的懷疑,繼續上一個問題,很正經地詢問她:“安佳人小姐,你還記得昨晚發生的事嗎?”
蘇瑜兮歪著腦袋眨了兩下大眼睛:“昨晚什么事?我聽話地站在舞臺上了。”
“那你是怎么下來的。”
這個蘇瑜兮凝眉想了想,但她的腦海里一片空白,完全沒有上去后的記憶:“不知道。”
花贊繃緊下巴,嘴唇抿成一條線,眼睛緊緊地盯著她,不放過她眼中任何變化,結果發現她好像真的不記得昨晚的事。
但不記得不代表沒發生過。
他朝身后的人打了個響指:“平板。”
保鏢立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