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為別人羨慕的人。”
謝瑯清楚知道自己的過往,和自己后背那道不可治愈的疤痕一樣,永遠不能抹去,甚至還會被人掀開放到太陽底下。
他曾經一度以為一輩子就那樣爛在泥里。
爛就爛吧,誰在乎呢。
是吧。
直到有一天,他發現有人在乎。
把謝瑯拉出了泥沼,在他沉淪之前。
烏童雪一本正經,“我覺得你會是一個很好的學生。”
謝瑯還是第一次聽到有人用好學生來形容他,雖然他最近幾年確實表現如此。
“你表現的和我期望的一樣。”烏童雪試圖阻止他往危險邊緣試探。
謝瑯勾了勾唇。
“看來我讓老師很滿意。”謝瑯抬起頭,認真地看著他,忽略眼底浮現的趣笑,算得上是一幅師生和諧的美景圖。
本來就坐在一個沙發上,距離隔的不遠,謝瑯刻意湊近,讓距離進一步縮短。
“老師,我有一個發現。”
烏童雪維持住鎮定,面上是無懈可擊的淺笑,扶了扶眼鏡,“什么發現?”
“我做錯事,老師是不是都會原諒我?”輕而淡的目光緩緩描摹著那張深深刻在腦海中的面容。
謝瑯在試探,不,或許是已經試探出結果,在陳述這個結果。
他遇到了最好的老師。
好到讓他忍不住覬覦,沾染上自己的氣味,徹底占有。
像惡龍守護寶藏一樣,深深藏好他,永遠放在自己的地盤護好。
短暫的詫異過后,烏童雪熟練地應付。
再次抬了抬眼鏡,目光平靜甚至是包容的看向謝瑯。
“實驗室里到了新的樣本,你去做第一次觀察,明天早上我要結果,能做到嗎?”
烏童雪甚至還貼心地問了一句能不能行。
謝瑯的答案是:“做好了有獎勵嗎?”
“做不好你這周都別出研究所的門。”
謝瑯遺憾,“老師交給我的任務一定做好,讓您滿意。”
一個香囊出現在他手中,“里面的植物有靜心安神的作用,老師可以戴在身上。”
“我給師姐和師弟也準備了。”謝瑯拒絕了烏童雪的拒絕。
大家都有,他收下也正常。
“還是用那張卡里的錢買的,借花獻佛,希望老師別拒絕。”
烏童雪伸手接過香囊,上面繡有一朵淺紅海棠,精致秀美。
看著花,他忽然想起被師兄留在云開大學里的粉色多肉,兩者顏色相似。
師兄放在他那兒的東西不好留下,好在體積小,也被他一起帶來,現在放在家里書房中。
等回頭聯系到師兄,把東西還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