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無邪的智商可不是一般人能比得上的,你這么說,他絕對會多想了。
無邪確實(shí)是多想了,只是和張麒麟想的不太一樣。
無邪的目光落在張其林的額頭,小哥身體健康,從來不會生病,可是大姐先是放了血,又是折騰了一趟又一趟,緊接著淋了半天的雨,隨后又是對付汪家人,回來后又淋了半天的雨,總感覺不生病的概率很低啊。(這里的身體健康是一個代名詞,并不是指他的身體真的健康,只是說不會生普通的病。)
“我摸摸。”無邪說著,就向張其林伸出了手。
張其林向無邪低頭,她就好像無邪肚子里的蛔蟲,知道了他想干嘛,根據(jù)他要干嘛,做出舉動。
其實(shí)不然,只是張其林遇到的無邪多了,待的時間長了,所以一舉一動她都能知道無邪想要干嘛。
無邪貼上后,一陣沉默,快速的收回了自己的手,他只感覺自己剛剛的行為像個小丑,更覺得自己生病的風(fēng)險都比小哥大,畢竟他是真有病,而小哥那額頭比他的手都涼。
果然懷疑誰都不能懷疑小哥的身體健康,那身體杠杠的。
無邪勉強(qiáng)笑了笑,“看來沒發(fā)燒。”
聽到無邪的話,張其林心領(lǐng)神會:原來是懷疑她燒迷糊了,說胡話呢。
王胖子本來還想看看無邪要做什么,結(jié)果就這........。
王胖子走上前一把攬住無邪說道:“天真,不要抱有那么天真的想法,你說說咱們跟小哥都一起生活這么多年了,你見過他什么時候有生病過,除了他失魂癥發(fā)作的時候。”
劉喪難得的和王胖子站在了統(tǒng)一戰(zhàn)線,“就是,偶像怎么可能會生病呢。”
無邪不甘示弱,小嘴叭叭的就崩了回去,誰都別想吵過他,“就算身體好,可人哪有不生病的,有的時候就是這樣,身體特別好的人突然生病,一下子就不行了,咱們在這么危險的地方,當(dāng)然要注意注意再注意了。”
王胖子附和的點(diǎn)頭,“是是是,還是你說的對呀,那要不我也試試,一個人試也許不準(zhǔn)呢。”說著,王胖子就躍躍欲試的要伸手。
眼看那只豬蹄兒就要貼上張其林的額頭,無邪直接從空中截獲,一把拍在了那只豬蹄兒上。
無邪硬是找理由的說道:“我試的當(dāng)然準(zhǔn),你就不用試了,你也不看看,你剛剛摸了什么,一手的埋汰貼小哥臉上,在給蹭一臉的灰。”
王胖子揉了揉自己的手,看了看張其林的臉,又看了看無邪,他張了張嘴想說點(diǎn)什么,天真,你要不要回頭看看,你再尋思尋思你說了什么。
但王胖子想了想,還是把這面子給無邪留了下來,只在心里蛐蛐:好你個小天真,雙標(biāo)的可以呀,你也不看看,你那手比我干凈嗎。你那手不比我臟啊,剛剛你還摸那牌匾了,還將那上面的灰都擦干凈了。不讓摸就不讓摸,瞎找什么理由,說出來讓外人看笑話。
劉喪的視線落在女版偶像的額頭上,那里和張其林白凈的臉,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一只黑爪子印就在那里,明晃晃的,沒有絲毫掩飾。
通常都很捧場的白昊天,難得的有些無話可說:“.........。”這證據(jù)太明顯了,沒辦法硬捧。
張麒麟搖頭,這也就是她了,這要是自己,他是絕對不會讓無邪碰的,甚至還會開口說兩個字,當(dāng)然了,要是干凈的小狗爪他是接受的,但是臟爪子就算了吧。
用張其林的話來說就是,無邪只是在關(guān)心她,小臟爪就小臟爪吧,埋汰了都在洗就是,她不介意。雖然她有潔癖,可那潔癖的底線也是很靈活的。
畢竟白星她都受得了。
而且早在無邪摸上來的時候,張其林就已經(jīng)有所預(yù)料了,畢竟那爪子上的一手黑,還是很明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