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此刻,葉寒等人絲毫不知道被彷如毒蛇的敵人盯上了,依舊沉浸在戰(zhàn)力飛速提升的喜悅中。
每天日出時分,無論什么天氣,葉寒都會按時走進瀑布中練劍,風(fēng)雨無阻。
在適應(yīng)了千鈞重劍之后,葉寒又從血屠前輩的戰(zhàn)利品中取出了一件厚重、結(jié)實的玄鐵重甲穿在身上。
他就如同古時候的重甲騎兵一樣,全身包裹在嚴(yán)嚴(yán)實實的盔甲中,只留一雙眼睛裸露在外。
重劍配重甲,幾乎是一切輕兵器的克星。
只要有足夠的耐力和力量,他就如同一部戰(zhàn)爭機器,一夫當(dāng)關(guān)萬夫莫開!
時間如水,無聲流逝,轉(zhuǎn)眼過去兩月。
在瀑布下的兩個月苦練,可比純粹修煉混元功的效果更好,如今的葉寒真正做到了臥似弓、站似松、坐如鐘、走路帶風(fēng)。
不僅能如中流砥柱般穩(wěn)穩(wěn)的迎接瀑布的沖擊,還能靈活自如的施展千鈞重劍。
他渾身的力量得到了完美的激發(fā)和運用,他的境界也提升至淬體境九重,一身力量超越萬斤,比一頭大象還壯!
穿越到這個陌生的世界不足三個月,葉寒的煉體修為就跟坐火箭似的一路往上竄。
這一日,葉寒如往日一樣,迎著朝陽來到瀑布邊。
他正準(zhǔn)備躍上石臺,突然,他冥冥中有所警覺,鬼使神差的往天空望去,只見一頭碩大的蒼鷹上站著一位衣袂飄飄的英俊男子。
“是你!”
他一眼就認(rèn)出了來人,眼眸微瞇了起來,提著千鈞重劍,警惕的望著對方。
唐煜俯瞰著葉寒,語氣高高在上,“沒想到吧?最后還是要死在本公子手里!從今往后,你的寶物,本公子笑納了!你的女人,本公子替你照顧了!”
葉寒冷笑,如今他的煉體境界提升了不少,對修者的感知更強了,眼前之人在他眼里也沒那么神秘了。
元神修者,也不是萬能的,境界比他高太多,也感應(yīng)不到對方的具體修為。
但現(xiàn)在嘛,對方的境界清晰的呈現(xiàn)在眼前,他冷笑著回應(yīng),“大放厥詞有意義嗎?鹿死誰手還不一定呢!不就是結(jié)丹境嘛?有什么可高傲了!有句俗話叫事不過三,前兩次僥幸活下來就應(yīng)該燒高香慶幸了,現(xiàn)在還敢來?這次就沒那么好運了!”
唐煜被他的話氣笑了,“一個小小的煉氣境也敢小瞧結(jié)丹修士?我真不知道你有什么底氣說這樣的話?若非是本公子輕敵了,你早就尸骨無存了!”
葉寒氣死人不償命的回懟,“你眼瞎嗎?看不出來大爺我走的是煉體流嗎?”
“煉體?”唐煜高高在上的俯瞰著葉寒,嗤笑道,“不入流的東西,也好意思在本公子面前炫耀?你問問,但凡有點資質(zhì)的修者,誰會選擇煉體?”
葉寒的話也是毫不客氣,“是不是不入流,還由不得你來評判吧?懸空寺中的高僧難道還不如你?”
“巧舌如簧,你也配與懸空寺的高僧相比?”看著眼前這個讓他這幾個月吃癟的男子,唐煜心中的殺意已經(jīng)難以抑制了,“今兒就讓你知道,你所謂的煉體流,在本公子面前如土雞瓦狗,不堪一擊!”
說罷,唐煜從蒼鷹背上一躍而下,這一次他不敢托大了,一出手就是全力,長劍攜帶著血紅劍芒從天而降。
迎著從天而降的劍芒,葉寒絲毫不虛,他有玄鐵重甲護身,如此遠(yuǎn)的距離落在重甲之上時,幾乎可以無視,只聽他冷笑一聲,“中看不中用的花架子!”
不過,被動挨打可不是他的性格,話音還未落,他手中的重劍換成了弓箭,左手持弓、右手搭箭,瞬間拉成滿月,緊接著箭矢離弦,射向空中的敵人。
“雕蟲小技,凡人所用的弓箭,也妄圖與本公子對抗?”唐煜揮舞著手中血劍,輕描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