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葉寒緊貼在一起的柳夫人自然能感受到他的變化,心中不由得涌出幾分哀傷,眼角的淚水不受控制的流了出來。
“這就傷心了?”葉寒輕輕擁著柳夫人,手指勾著對方的下巴,讓其與自己對視,微微沙啞的聲音中帶著滄桑。
柳夫人扭了扭頭,心中委屈道,“夫君既然不想讓我知道你的名字和身份,那我不問就好了!”
葉寒沉思片刻,回道,“不是不想讓你知道,而是人心難測!俗話說,防人之心不可無,咱們畢竟認(rèn)識時間尚短,也并非一夕之歡就可以敞開心扉,我這么說,你能明白嗎?”
柳夫人聽到這話就更委屈了,嘟著嘴,扭過頭不看他,“說到底,你還是不相信我嘛!”
葉寒干脆也不解釋了。
他雖然對逍遙經(jīng)絕對自信,但那也需要時間,也需要一個過程。
他可不認(rèn)為,只是睡了一覺,就死心塌地的追隨了。
他不得不防著點(diǎn)。
見葉寒不說話,柳夫人的心也漸漸平靜下來,認(rèn)真回想著兩人之間的點(diǎn)點(diǎn)滴滴,心里也漸漸想通了,暗道,“這家伙看起來年齡不大,但處事卻這般老練。他雖自信,卻不自負(fù),該說的說,不該說的,絕口不提半個字!”
“我和他,相識時間還短,對我有所保留,也是應(yīng)該的!”
“他若只是跟我睡了一覺,就掏心掏肺,我反而看不起他!沒有心機(jī)和城府的男人走不遠(yuǎn)!”
想到這兒,心里僅有的那一點(diǎn)不滿意也蕩然無存了,含著淚水的眼眸里帶著溫柔,癡癡的望著這個共度將來歲月的男人。
過了許久,柳夫人輕聲呼喚,“夫君……”
“咋啦?”葉寒低頭望著那張嬌羞而柔美的臉,疑惑問。
柳夫人紅著臉,像個皮條客似的,輕聲呢喃,“你看紫妹妹怎么樣?”
葉寒疑惑,“哪個紫妹妹?”
柳夫人不樂意了,白了他一眼兒,“還能有誰?就是紫金花首領(lǐng)!”
葉寒腦海中浮現(xiàn)出那位身穿黑色勁裝,身材好到爆的女人,臉上情不自禁露出一抹淫笑,舔了舔嘴唇,但似乎想到懷里這個女人剛跟自己,他又連忙正了正身子,裝得一副老實(shí)樣,回道,“好端端的提她干嘛?”
“哼……”柳夫人把他神情的變化看得一清二楚,輕哼道,“這會兒跟我裝起來了?之前的那個色鬼投胎的臭男人是誰?”
“不一樣嘛,夫人的成熟魅力又豈是那朵帶刺兒的玫瑰能比的?”
柳夫人柔柔一笑,手指按在葉寒的嘴上,“以前聽別人說,男人的嘴,騙人的鬼!我現(xiàn)在算是徹底相信了!我還不懂你那點(diǎn)小心思嗎?”
“放心,我不會吃醋,也犯不著吃醋,你那么多女人,我若是個小心眼的女人,那我還不得成醋缸?”
“所以,夫君就沒必要在我面前裝純情!”
“我與你融合后,多年未曾進(jìn)步的修為提升了,因此,我想讓我的好姐妹也跟了你!”
“倘若雙修就能讓你的修為不斷躍升,那我就滿天下給你找既漂亮,又干凈的女人當(dāng)你的爐鼎。”
“畢竟,咱們夫妻一體,你就像那參天大樹,而我就如依附在你身上的藤蔓,你長得越高、越壯,那我自然也爬的更高……”
葉寒靜靜聽著,等她說完,他順勢將這個熟透的美人兒攬?jiān)趹牙铩?
……
接下來的時間,葉寒又沉浸在了溫柔鄉(xiāng)中。
柳夫人果然如她所言,不僅將紫金花首領(lǐng)推進(jìn)了她懷里,還把柳巖島上知根知底兒的兩位四品玄仙的親衛(wèi)推到了他床上。
由于紫金花首領(lǐng)和兩位親衛(wèi)在這個境界已經(jīng)很久了,只差一個契機(jī)就能突破原有的境界,因此在雙修之中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