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利帆看著像做錯事一般心虛的女兒,心里大概有了底,她拿起筷子對著鄭怡頭的方向抬起來。
就在這時,一旁的朱愷突然冒出來一句:
“阿姨,是我拆快遞的時候……不小心剪的。”
鄭母將將抬起得手又放下,輕輕地嘆口氣,說道:
“下次拆快遞的時候小心一點(diǎn),別這么毛毛躁躁的。”
這話是對著鄭怡說的,女兒正低著頭偷笑,慶幸她躲過了一劫,殊不知鄭母把一切都看在眼里。
“快吃飯吧,飯菜都涼了。”
三人吃完了飯,朱愷和鄭母搶著洗碗,鄭怡半躺在沙發(fā)上,悠閑地喝著奶茶。
最終的結(jié)果是倆人一起在廚房洗碗,一個負(fù)責(zé)洗,一個負(fù)責(zé)清。
鄭母看著準(zhǔn)女婿嫻熟的動作,心里對男人的好感又增加了一分,笑著問道:
“你洗碗的動作很熟練啊,平時是不是鄭怡做飯,你負(fù)責(zé)洗碗?”
朱愷手一滑,差點(diǎn)把碗摔水池里,雙眼瞪得圓圓的,扭頭看著未來的丈母娘。
鄭母的手往朱愷這邊的水池伸過來,見對方?jīng)]有反應(yīng),抬頭看著他:
“想什么呢?把碗給我。”
“哦!好好好。”朱愷趕緊把手里的遞給鄭母。
廚房全部整理完之后,朱愷背上熱得都是汗。
等他從廚房出來的時候,看見鄭母在客廳看電視,衛(wèi)生間傳來花灑的水聲。
男人在廚房門口躊躇片刻,猶豫著要不要回廚房再待一會兒,他思前想后,最終還是邁開步子向客廳走去。
鄭母聽見他男人的腳步聲,扭頭問道:“都收拾完啦?”
“嗯,是的。”朱愷在鄭母旁邊坐下。
“阿姨,您看什么電視劇呢?”
鄭母把遙控器握在手里,“我想換個臺,但是這個遙控器我用不明白。”
朱愷低頭一看,對方手里拿的遙控器是錯的,提醒道:
“這個遙控器不對,我給你找一下。”
朱愷說完走向餐桌,在餐桌上的收納盒翻找起來。
不一會兒,拿出一個稍微瘦一點(diǎn)兒的遙控器說道:“這個才是調(diào)臺的。”
說完把遙控器舉到鄭母面前,用手指在面板上輕觸,電視機(jī)上的中央一臺,立馬變成中央六臺。
“您看,按這個:“+””和“-”鍵就可以換臺。”朱愷抬頭看著鄭母解釋道。
鄭母卻好似沒有在聽他說什么,因?yàn)樗⒅鞇鸬亩涑錾瘛?
朱愷注意到鄭母的目光,紅著臉摸了摸他的右耳,不好意思地說道:
“您在看這個痣嗎?形狀是不是很像心型?”
“是……是啊。”
“我爸的右耳上也有一顆一模一樣的痣,他經(jīng)常說,熟悉我們的人,只要看到這顆痣,就能知道我是他兒子。”
鄭母整個身子向后仰,她覺得自己像突然跌入冰涼的河水中,四肢無力,頭腦發(fā)脹,思緒也陷入一片混沌中。
“阿姨!”朱愷連忙站起來扶著鄭母的胳膊,著急地問道:“阿姨!您怎么了?”
鄭母的臉色看起來很差,臉蒼白得跟一張白紙一般。
她緩緩的扭過頭,眼里蓄滿淚水,伸出手作出想要擁抱朱愷的動作。
哐!
衛(wèi)生間的門被人從里面打開,鄭怡探出頭來:
“朱愷,洗發(fā)水快沒了,你記得買!”
“哎!好嘞~”
鄭母立馬直起身子,匆匆從客廳走到臥室,今晚她和鄭怡睡,朱愷在書房弄了一張折疊床,他晚上就睡在那。
睡到半夜,隔壁臥室突然傳來激烈的爭吵聲,他一下子驚醒過來,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