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知皇后好端端的為何會找他們說吳媛的事情,一股不好的預感瞬間縈繞上心頭。
張氏垂著腦袋用眼神警告了自己兒子一下。
既然不知道皇后為何招他們過來,那在帝后面前就不要瞎說話。
早就聽聞皇后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救那些可憐的女子于水火之中。
顧見初摩挲著玉佩自顧自說了起來,“諸位宮妃在出宮之前,本宮曾讓內(nèi)務府打造了一批一模一樣的玉佩送給各位妹妹,是想讓她們出宮后,萬一有什么困難可以帶著玉佩來找本宮,念在曾經(jīng)在宮里的情誼上,本宮自然會幫她們解決。”
“不過本宮更希望,這枚玉佩永遠不要送到本宮面前,這樣就證明她們在宮外的日子過得好,本宮也能過得安心些,誰知道事情總是事與愿違,這不是,今日本宮隨從皇上一起出宮來萬國寺祈福,路上碰到了出宮的吳才人,她將這枚玉佩送到了本宮的面前,讓本宮幫她,讓本宮幫她做主,好歹是在宮里待的姐妹,本宮確實不忍心不幫她。”
顧見初說著,犀利的目光落在張氏和陳聰身上。
張氏眸子閃過一抹驚恐,但很快鎮(zhèn)定下去。
相反,陳聰除了慌張之外,更多的是難以置信,他低聲呢喃道,“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就在陳聰還想說什么時,張氏急忙伸手扯住了陳聰衣袖,陳聰瞬間回過心神,驚恐地看著顧見初手中的玉佩,努力壓制心慌張的心情。
如果不是張氏及時,阻攔他差點就說漏了嘴。
陳聰看著顧見初手中的玉佩,心慌的感覺不斷襲來,心跳還在不斷加速。
顧見初還是成功捕捉到陳聰?shù)脑挘笆裁床豢赡埽俊?
炭盆子就放在旁邊,加上緊張,張氏已經(jīng)出了一身的汗,她忍不住抬手抹了一把頭上的汗,替陳聰解釋道,“回皇后娘娘,沒什么?是這孩子在說胡話呢,這孩子從小就喜歡說胡話,皇后娘娘不用太放在心上,只是不知道吳媛這孩子是受了什么委屈,竟然跑到皇后娘娘面前哭訴了。”
顧見初冰冷的眸子冷靜地看著面前的張氏。
真是低估了這個張氏了,不僅心理素質(zhì)強,竟然這么快就能扭轉(zhuǎn)局面,甚至還想操控往前走。
相反旁邊的陳聰就太過做賊心虛了。
顧見初的眸子陡然變得凌厲起來,就連說話的語氣都帶著上位者的威壓,“吳媛受了什么委屈難道二位不知道嗎?”
“皇后娘娘說笑了,吳媛那孩子平常性格就比較沉悶,她受了什么委屈,草民真的不知道,還請皇后娘娘示下。”張氏不敢抬眸去看顧見初的眼睛。
陳聰見張氏一直搖頭,自然不敢開口說話。
“看來吳媛受了什么委屈,張娘子確實是不知道,畢竟吳媛也說了,張娘子收留她后,家里就多了一張嘴吃飯,之前秋收留下來的糧食不免不夠吃,張娘子只好去干活填補一點家用,整日幫忙漿洗衣服,偶爾還要去山上采一些東西等集市去賣,怕是真的沒有時間去關注吳媛的情緒和委屈呢。”顧見初的聲音逐漸軟和下來,說話間目光時不時地往張氏身上游移。
聽到顧見初這番話后,張氏臉上面露狐疑,眸子驟然收縮,原本還算冷靜的心開始因為心慌在不停打鼓。
從前從未聽吳媛說過她和皇后娘娘的關系有多好。
依照皇后娘娘的身份,就吳媛那種賤皮子想討好根本討好不上呀,除了是皇后外,還是侯府嫡次女,父親和兄長都是手握重兵的大將軍,那都不是吳媛那種小門小戶能夠碰上的。
不對呀。
如果吳媛和皇后娘娘的關系不好,那皇后又是如何知道這些的,莫非吳媛那賤皮子如此命大沒有死,還真給她運氣好到跑到萬國寺見到了皇后娘娘,并將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