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袍女子輕盈地轉身,避開趙希悅的攻擊,同時手中長鞭如影隨形,不斷地攻擊著趙希悅。
趙希悅身法凌厲,每一次刺出都帶著勁風,卻始終無法觸及黑袍女子的身影。
黑袍女子的長鞭靈活多變,時而如鋼索般堅硬,時而如柔絲般柔韌,讓趙希悅防不勝防。
“看不出來,你這個小丫頭也有幾下子,不過可惜啊,你并不是我的對手!”
趙希悅嘲諷一笑,淡淡的說。
“那可不一定!”
因為她不僅會拳腳身法,還會用陰招,比如,突然撒過去一把石灰!
趙希悅迅速從空間內兌換了一把石灰,這玩意雖然有些陰損,卻便宜好用!
猛的對著黑袍女子就扔過去,扔之前,趙希悅還特意選擇了黑袍女子逆風的方向,那一把石灰在風的幫助下,對著她的面門而去。
黑袍女子一驚,連忙收回已經攻擊出去的長鞭,快速躲避那飛過來的不知名白色粉末,就在這一個分神間,趙希悅的匕首,如閃電般穿過長鞭的防御,直逼黑袍女子的胸口。
關鍵時刻,黑袍女子身子一扭,險險地避開了趙希悅的致命一擊。
“小丫頭,你找死!”
黑袍女子她眼神一冷,手中長鞭突然加速,如暴風驟雨般向趙希悅襲去,她不想在繼續逗弄面前的女孩了,她抓住她,讓她生不如死!
五毒門別的不多,各種稀奇古怪的毒藥那可有的是,她要在趙希悅的身上用上一遍!
趙希悅不敢大意,全力應對著黑袍女子的攻擊,匕首與鞭在空中相交,發出清脆的撞擊聲。
周圍的空氣仿佛都被這激烈的戰斗所點燃,緊張的氣氛讓人喘不過氣來。
可是趙希悅終究不是有武功在身的黑袍女子的對手,若非巧妙的用各種陰招,比如扔石灰粉,再比如給人家腳底下扔釘子這樣的不入流的手段,她已經敗下陣來。
不過雖然效果不錯,卻也成功的激怒了那黑袍女子。
“咯咯咯,好,很好,我定要你把你抓回去,讓你生不如死!”
趙希悅一邊躲避著那黑袍女子的攻擊,同時不忘開口譏諷。
“能不能別總咯咯,咯咯的了,別人還以為母雞要下蛋呢!”
此言一出,那黑袍女子身形一頓,一瞬間整個黑袍都無風自動,對著趙希悅的攻擊更加的凌厲。
“我讓你嘴賤!等會我就先拔了你的舌頭!”
試問那個女人能受得了被人比作母雞的,更何況黑袍女子本就是殺人如麻的魔頭。
黑袍女子身姿矯健,動作迅捷如電,她的攻擊如疾風驟雨般兇猛。
趙希悅拼盡全力抵擋,但在黑袍女子凌厲的攻勢下,仍節節敗退。
黑袍女子的招式精妙絕倫,每一招都蘊含著無盡的憤怒。
她手中的長鞭劃出一道道凌厲的弧線,讓趙希悅防不勝防。
趙希悅只能不斷后退,試圖避開黑袍女子的攻擊,但黑袍女子如影隨形,步步緊逼,讓她無處可逃。
隨著戰斗的進行,趙希悅的汗水濕透了衣衫,她的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
然而,黑袍女子卻越打越勇,她的眼神中閃爍興奮,似乎已經想到等會如此折磨趙希悅,仿佛不將趙希悅擊敗誓不罷休。
在黑袍女子的強大壓力下,趙希悅十分的狼狽,不過她的目光卻亮晶晶的,因為她是故意開口刺激黑袍女子。
人在即將勝利之時,往往是最容易粗心大意的,而她沒看到,雖然趙希悅連滾帶爬的看起來十分的不堪,她的小手中卻已經悄悄握著一個小巧的黑色東西。
“咳咳咳,母雞姐姐,想不到你還挺能打的,不知道下蛋是不是也那么厲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