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地里的莊稼,那可是農民的命根子啊!可以說,它關系著全家人的生計,甚至性命!一旦莊稼被毀,那就等同于要了這戶人家的性命!
而此時的李宗,已經喝得滿臉通紅,頭腦發昏,突然聽到這個消息,他甚至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只是滿身酒氣地問。
“田……田里怎么了?!”
他掙扎著站起身來,但踉蹌了一下,險些摔倒,今天全村難得聚餐,全村人都非常高興,所以他也多喝了幾杯,此刻,他已經被酒精麻痹,連站都站不穩,更別說處理事情了。
報信的村民焦急萬分,不停地跺著腳,他深知田里的莊稼對農民來說意味著什么,然而,此時此刻,村長卻醉得無法清醒,無法主持大局,這該怎么辦呢?
“先別慌,三叔,咱們先去看看”
原本正在收拾桌子的趙希悅,一聽聞出了大事,本不想開口,奈何能夠主持大局的村長竟然醉的不成樣子。
她心里有些無奈,但又覺得這或許是一個機會,讓趙三展現一下自己的能力。
提起趙三,不得不說人都有私心,如果三叔能在村里樹立起威望,讓人信服,那對他們家來說也是一件好事。
畢竟他家雖然已經在甜水村生根發芽,但相比其他村民,他們的資歷還是略顯淺薄。
“也好,趙三兄弟,要不咱們過去看看,興許還能幫上點忙呢!”
那人聞言點頭同意,管他是誰呢,如今突然發生如此大的事,大家都像無頭蒼蠅似的著急,能去個主事的人,不管是誰都行。
趙希悅心想,如果趙三能處理好這件事,也許會得到大家的認可和信任,以后在村里說話也更有分量。
畢竟這次聚餐是趙三家組織的,平日他為人和善,又熱心腸,所以才深得人心。
雖然他沒有村長那么德高望重,若是去幫忙處理事情也是好的,畢竟人多力量大。
“行啊,快走!”
趙三毫不猶豫地答應道,順手擦了擦手上沾染的油漬,急忙跟隨著報信之人向出事地點奔去。
趙希悅同時也趕緊起身,只是路過醉醺醺的村長身邊時,偷偷兌換出來一瓶解酒藥,悄悄倒在茶杯中,讓自己母親與三嬸給村長灌下去,然后扶他先去三叔屋里休息休息。
相信有解酒藥的幫助,應該用不了多久,他就可以酒醒了。
做完這一切,趙希悅才趕緊快步追上去。
當眾人趕到一戶人家的田地里時,那家的女人正坐在地上捶胸頓足嚎啕大哭。
“天殺的啊!誰毀了我家的莊稼啊!眼看再有一個月就可以收獲了!完了,全完了!”
而他家的男主人蹲在地上,雙目赤紅,伸手摸著倒了一片的莊稼,看那根莖處,是被人用鐮刀整齊砍斷的。
這可真是飛來橫禍,一家人一年的指望都在這里面呢,就這么被毀了,怎能不心疼?
雖然他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音,那臉上的悲憤與絕望,一點都不比自己的妻子少。
此刻他全身的肌肉繃緊,額頭青筋浮現,明顯是已經在崩潰邊緣了。
“是誰禍害的!我要殺了他!殺了他!”
眼睜睜地看著自己辛苦一年的成果就這樣付諸東流,這對親手種植它們的村民來說簡直就是晴天霹靂,他們怎能不發瘋?
這些樸實的農民們,辛辛苦苦忙碌了整整一年,好不容易像撫養孩子一樣,不辭辛勞地將莊稼一點點養大,眼看著豐收在望,卻突然遭此橫禍,任誰也無法接受這樣的打擊。
全家人都指望這些莊稼成熟后能夠賣點錢,剩下的糧食則可以用來度過漫長的寒冬。然而現在,所有的希望都破滅了。
趙三等人剛剛趕到現場,便看到周圍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