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我二龍不是那種見錢眼開的人”
他認為,趙希悅如此說,實在試探自己,如今香皂生意很好,看他是不是有心思取而代之。
趙希悅忍不住翻著白眼,直接跳起來對著他腦袋就是狠狠一巴掌,打了他“哎呦”一聲,捂著腦袋哎呀咧嘴。
“你個傻憨憨!誰試探你了,只不過我要出門,短時間內回不來,咱們生意不能停,所以我交給你做!你可別給我掉鏈子!不然,,,”
說著趙希悅帶著威脅的語氣,舉起迷你沙包似的小小小拳頭,只不過看起來,威懾力實在是差了太多。
唯獨是吃過虧的二龍,忍不住渾身一哆嗦,回憶起曾經被趙希悅完虐的場景,忍不住胳膊上都泛起一層雞皮疙瘩。
趙希悅便毫不保留的教二龍制作香皂與牙膏,隨后神秘兮兮的告訴那個看起來樸實無華的盒子的神奇之處。
當著他的面放進去一些銀子,過了一會再打開,銀子不見了,只有幾個小瓶的香水精油,驚喜的二龍下巴差點沒掉下來。
而后趙希悅吩咐二龍好好按照自己教導的方法練習,便不再停留,離開了老方的住處。
既然要出遠門,她也得好好準備一番,首先就是錢財,她的錢大多數都是銀錢,所以得兌換一些銀子才好。
在山莊里兌換了五十兩銀子,摸著滿滿當當的錢袋子,趙希悅這才放心一些。
不過為了保險起見,這錢是絕對不能放在一個地方的。
趙希悅拖著疲憊的身軀回到家中后,便開始收拾起自己的衣物來。
她仔細地整理著每一件衣服,其實還有母親和三嬸連夜趕制出來的厚衣,將它們整齊地疊好放入包袱之中。
然而,當她翻動到某件衣服時,一封皺巴巴的信封從中滑落而出。
趙希悅疑惑地拿起信封,展開一看,發現上面寫著“沐公子”三個大字。
她想起這封信正是從尼姑庵中摸出來的,當時隨手塞在了身上并未在意。
如今再次看到這封信,趙希悅不禁陷入沉思。
她心想:既然北鎮王府就在北境,說不定能找到機會將信送進去。
但她又擔心這位沐公子和北鎮王府之間到底是關系,如果貿然送信過去,可能會給自己帶來麻煩。
畢竟,那尼姑當初說自己是鎮北王府的人,而主子就是這個“沐公子”鎮北王府是正還是惡,一時間她還真不好判斷。
因此,她決定還是要謹慎行事,不要輕易冒險,以免把自己也牽扯進去。
其實,這件事情與她并沒有太大的關系,但她內心深處始終無法釋懷。
或許是因為她曾經目睹過那些令人震驚的場景,對那些被騙的女子深感同情和不公。
正當趙希悅思考之際,隔壁的高氏房間突然傳來了謙兒的哭聲。
那哭聲撕心裂肺,仿佛要將整個世界都撕裂開來。
趙希悅聽著弟弟的哭聲,心中充滿了無奈和嘆息。
她知道,對于一個年幼的孩子來說,突然離開母親的懷抱實在太過殘忍。
但是北境環境惡劣,氣候嚴寒,無論如何都不可能帶上謙兒同行。
高氏房內,一向乖巧聽話的謙兒,難得的撒潑打滾,哭的不能自已,再如何,他畢竟也是一個孩子而已。
“娘,我不要你走!不要姐姐走!謙兒聽話,別丟下我,嗚嗚嗚”
面對哭泣的兒子,高氏心如刀絞,眼淚也止不住的流下來,若是可以,誰又想離開自己的孩子去陌生的遠方呢。
“謙兒,娘和姐姐不會不要謙兒的,短則一個月,娘和姐姐就回來了,謙兒別哭,這些日子,你跟著大伯母和三叔,在家里乖乖的等著娘回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