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趙希悅將身體整個窩在風君墨的懷里,感受著他身上傳來的溫暖,依舊有力的心跳,紅唇輕啟,輕輕的“嗯”了一聲。
還好,趙希悅是個樂觀的人,哪怕知道未來有個強敵在等著自己,她也并不懼怕。
與其每日心事重重,吃不下睡不著,還不如順其自然來的好,再說了,雖然那人有空間的容器,可以說百毒不侵刀槍不入,免疫空間的一切攻擊。
但是她也擁有空間本體啊,本就是一體的東西,哪怕是硬碰硬,怎么的也應該五五開的啊,自己也不是對方能夠隨意揉捏的。
銀裝素裹的世界里,他們騎著一匹高大的駿馬,在雪地上疾馳著,雪花紛紛揚揚地飄落,仿佛是為他們終成眷屬的祝福。
駿馬的蹄子在雪地上留下深深的痕跡,二人的呼吸在寒冷的空氣中形成一團團白霧,隨著馬兒的奔馳,雪地上留下一道長長的雪痕。
馬兒熟練的停在鎮北王府的正門,遠遠的就有家丁迎了上來,幫忙牽住馬兒。
風君墨優先跳下馬背,而后抬手去扶趙希悅,趙希悅也不拖沓,大大方方的伸出小手與風君墨握在一處,兩個人的目光中只有彼此,仿佛空氣中,都飄蕩著絲絲甜意。
然而,命運仿佛總是對他們的幸福心懷嫉妒,不愿讓這份寧靜持久下去。
就在這時,一陣急促而焦灼的呼喊聲驟然響起,如同一顆石子投入湖中,瞬間打破了這難得的幸福安寧。
"世子!不好了!出大事了!"
南星心急火燎地從府邸深處飛奔而來,臉上滿是焦慮之色。
盡管如此匆忙,他的目光仍不由自主地被風君墨和趙希悅緊緊相握的手所吸引,情不自禁地多瞥了一眼。
南星跟隨風君墨已有數年之久,對于府中的各種規矩自然是了然于心,若非真的發生了什么大事,他也不會如此顧不得禮儀。
此刻他這般失態地高聲叫嚷,必定是發生了非同小可的事情。
風君墨聽聞此言,臉色瞬間變得嚴肅起來,他轉頭看向身旁的趙希悅,流露出一絲歉意的神情。
然后,他輕柔地替她拂去落在身上的雪花,用溫和的聲音安慰道。
"希悅,你先去照看一下伯母吧,待我將這邊的事情處理妥當后,便會立刻前去尋你。"
趙希悅向來通情達理,并非那種嬌柔做作、不知輕重的女子。
只一眼,就看到南星那副欲言又止的模樣,心中已然猜到必然是發生了極為重要的變故。
因此,她絕不會因個人情感而牽絆住風君墨,耽誤他去處理正事。
“好,你先去忙吧”
趙希悅嘴角輕揚,露出一抹溫婉而甜美的笑容,那笑容宛如春日暖陽下盛開的花朵,恬靜且通情達理。
只見她輕盈地松開原本與風君墨緊緊相牽的手,仿佛生怕給對方帶來一絲一毫的困擾。
緊接著,她又極為自然地向后退去一小步,和風君墨之間保持著適當的距離。
不僅如此,趙希悅還朝著南星輕點頷首,表示敬意,南星見狀,心中一驚,連忙彎下腰來,雙手抱拳作揖回禮。
然而,面對南星如此恭敬的舉動,趙希悅卻顯得格外從容淡定,似乎對這樣的場面早已習以為常。
隨后,她便轉過身去,邁著優雅的步伐踏入府邸,徑直朝母親所在之地走去。
南星一直目送著趙希悅漸行漸遠,直至完全消失在視線之中,方才松了一口氣。
他抬手擦去額頭上滲出的細密汗珠,暗自思忖道。
“這位姑娘雖說目前尚未有名分,但就憑她與世子這般親密無間的關系來看,想必日后定是世子的枕邊之人,況且世子向來都是個有擔當、負責任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