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月怯怯的,被耀祖嚇得捂住嘴巴,很怕耀祖下一刻就會來割她的舌頭。
她捂著嘴巴,聲音從雙手間傳出來,悶悶的。
“我可以作證,翠花昨天晚上和今天晚上都跟我一起在房間里睡覺。”
“她聽到慘叫聲才出去,我害怕,沒跟她一起去看。”
她的聲音發顫,瘦弱的身體倔強又可憐。
耀祖雙眼通紅,被婉月氣的。
“你他媽再說一遍試試,老子非要打死你。”
耀祖記仇,蘇凝踹他一腳,他不會顧念兄妹情,他只想要蘇凝付出代價。
冤枉蘇凝說兇手,是最簡單的報復方式。
蘇凝擋在婉月前面,無視耀祖拿著雞毛當令箭。
“村長,我一個弱女子,可沒有本事無聲無息的潛入你家,殺了你的家人。”
“比起人,鬼更容易悄無聲息地殺人。”
鐵牛把小芳打趴下,他一腳踩在小芳的背上。
踩著女人,他的底氣十足,就連聲音都大了。
“你放屁,世上哪來的鬼?”
此話一出,村民們立即附和著出聲。
“我活了這么多年還沒見過鬼,翠花丫頭,你說鬼是兇手,你把鬼喊出來讓大家看一看。”
“要是有鬼,我們村做的事情,早就被鬼報復了,這么多年都相安無事,難道那些被我們打死的女人,都不敢恨我們?”
“我看你就是兇手,你把事情和兇手說的那么詭異,你肯定想擺脫嫌疑。”
說這些話的,都是男人,女人們沒說一句話,她們在這種場合,沒有說話的資格。
清霜站在人群最外圍,聲音清冷地說:“胡說八道。”
“招娣你……”
“夠了。”蘇凝厲聲道:“想知道我是不是兇手,很簡單,你們找人看著我,明晚如果再死人,就證明我不是兇手。”
很簡單的方法。
村長思索許久,他說:“把翠花帶到我家內院。”
“元寶,狗娃,六斤,長勝,你們四個去看著她。”
“其他人都待在我家門口,等待兇手出現。”
沒人反駁村長的決定。
蘇凝走進一間房子,把房門一關,誰都不理。
清霜已經走到人群里,把小草和婉月帶在身邊。
婉月神色著急地說:“翠花怎么辦啊?”
小草也很心急,她抓住婉月的手指,“翠花不可能是兇手,我們該怎么辦才能救她?”
清霜眼里不見擔憂之色,“過了明晚,蘇……翠花就能出來。”
清霜不適應蘇凝新名字,翠花。
沐澤脫掉衣服,鋪在地上,讓奶奶坐在他的衣服上面。
張九凡和云赫也想脫衣服給奶奶,但是他們只穿了一件單薄的上衣。
他們不是怕冷,只是脫光光上半身,是耍流氓。
奶奶的眼皮耷拉,眼眶空蕩蕩的,沒有眼球。
普照穿了兩件衣服,他把外套蓋在奶奶身上。
奶奶摸索到不是自家孫子的衣服,“謝謝你,我不需要,晚上冷,好孩子,你自己穿。”
奶奶是沐澤和云赫扮演者狗蛋和狗剩的奶奶。
普照蹲下身子,溫和地說:“奶奶,我不冷,你披在身上,不然你的兩個孫子會擔心。”
奶奶推脫不掉,她只好披上普照的衣服。
奶奶摸索著,摸到孫子的胳膊,她才小聲問道:“翠花小姑娘,她……會不會出事?”
“不會。”沐澤好聲好氣地說:“奶媽不用擔心,翠花不會出事。”
“希望沒事。”奶奶聲音飄渺,真誠且充滿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