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剛握著手機,屏幕上的通話記錄刺眼地亮著,他手指微顫,目光空洞地望向窗外漆黑的夜??蛷d里,電視無聲地閃爍著畫面,映出他孤獨的身影。突然,門吱呀一聲開了,妻子帶著幾分酒意和笑意走進來,看見他,笑容瞬間凝固。她瞥見桌上的手機,明白了什么,眼神復雜地望向秦剛,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冷笑,空氣中彌漫著一種難以言喻的張力。
秦剛緊握著手機,屏幕的光映照在他焦慮的臉上。他來回踱步,不時望向門口,終于,門開了,妻子風塵仆仆地走進來,眼神中帶著幾分挑釁。她看見秦剛手里的手機,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徑直走到他面前,輕輕奪過手機,屏幕上顯示的正是她剛剛未接來電的記錄。她舉高手機,目光銳利如刀:“秦剛,你查我?別忘了,你以前可沒少這么干。現(xiàn)在,輪到你嘗嘗這滋味了?”說完,她用力將手機摔在沙發(fā)上,發(fā)出一聲清脆的響動,空氣仿佛在這一刻凝固。
秦剛坐在床邊,手中緊握著那部已有些溫熱的手機,屏幕上的通話記錄頁面依舊停留。窗外月光淡淡,映在他緊鎖的眉頭上,顯得格外清冷。他時不時看一眼墻上的掛鐘,秒針跳動的聲音在靜謐的夜里顯得格外刺耳。12點半,終于等來了她的電話,她的聲音帶著幾分酒后的慵懶和歡愉,輕描淡寫地說著和同事唱歌的事。秦剛的心沉了沉,卻只能小心翼翼地問:“怎么不接我電話?”電話那頭,她的聲音帶著一絲不耐煩:“你以前不也經(jīng)常不接我電話嗎?現(xiàn)在輪到你等等我了。”
秦剛的心像是被細密的針扎著,他不敢發(fā)作,只是默默地從口袋里掏出那張已經(jīng)被反復查看、略顯褶皺的通話記錄單。燈光下,紙上的墨跡仿佛有了生命,跳躍著過往的不安與猜疑。他輕顫著手,將紙緩緩鋪展在桌面上,那密密麻麻的數(shù)字和名字,此刻卻成了他無力反駁的證據(jù)。妻子的聲音還在耳邊回響,帶著刺耳的諷刺,他閉上眼睛,仿佛能看見那些文字化作鋒利的刀片,一片片割裂著他們曾經(jīng)美好的回憶。
秦剛的手微微顫抖,通話記錄單在他指尖幾乎要被捏碎。他凝視著那張紙,上面的每一個未接來電都像是無聲的指責。夜已深,窗外偶爾傳來幾聲遠處的車鳴,更顯得室內(nèi)寂靜得可怕。他深吸一口氣,撥通了妻子的號碼,鈴聲響了幾遍后,終于被接起。她的聲音帶著一絲不悅:“又怎么了?”秦剛的聲音低沉而小心:“這么晚了,你還沒回來,我擔心……”話未說完,就被她打斷:“擔心什么?你以前不是也常讓我等你嗎?現(xiàn)在知道什么滋味了吧?!闭f完,電話那頭傳來忙音,秦剛望著手中的通話記錄,心再次沉入谷底。
秦剛坐在昏暗的客廳角落,手中的通話記錄單在微弱的燈光下泛著冷光。他目光空洞地望著門口,每一次門外的風吹草動都讓他心跳加速。11點的鐘聲敲響,妻子仍未歸來,他再次撥打了她的號碼,聽筒里傳來的卻是冰冷的機械女聲:“您撥打的電話暫時無人接聽?!彼辜钡卣酒鹕?,在客廳來回踱步,手中的通話記錄單被捏得皺巴巴的。12點半,電話終于通了,她的聲音帶著笑意,輕描淡寫地說著和同事的歡樂時光。秦剛緊皺的眉頭下,眼神中滿是無奈與痛苦。
秦剛握著手機的手微微發(fā)顫,通話記錄上密密麻麻的數(shù)字此刻仿佛成了他心中的刺。他望著桌上那幾雙妻子新買的高跟鞋,顏色鮮亮,款式時尚,與以往她樸素的形象截然不同。他心中五味雜陳,既想責備她的改變,又害怕破壞好不容易修復的關系。深夜的燈光下,他輕輕嘆了口氣,目光再次落到通話記錄上,每一個未接來電都像是在無聲地質問他。這時,門外傳來鑰匙插入鎖孔的聲音,秦剛的心猛地一緊,緊張地望向門口,只見妻子身著華麗的衣裳,笑容滿面地走進來,眼神中閃爍著一種他陌生的光芒。
秦剛的手停在半空,通話記錄單在顫抖的手指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