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一條狗,我要把你七歲掉茅坑的事公之于眾!”
巋黎一聽,立馬也跳進(jìn)了九極峰,破口大罵了起來:“江天賜你敢,你個(gè)臭狗屎,我要把你八歲時(shí)偷摘騰龍閣龍?jiān)垂€栽贓給騰飛虎的事,完全曝光。”
趙天賜也不在乎:“是嗎?那我就把你巋家離奇慘案公諸于眾,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姐姐養(yǎng)的那只翎羽雀就是被你烤了吃了。”
“什么?你怎么知道這件事的?”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巋姐姐的那只翎羽雀,我也盯了好久了,本想下手后留下你的玉牌好構(gòu)陷于你,沒想到你個(gè)賊眉鼠眼的下手那么快,你真不是個(gè)人!”
“趙天賜你真是一條狗,我就說我的玉牌怎么不見了,原來是你偷的。”
很快,北云榜又更新了兩條。
時(shí)隔八年,還在騰龍閣后山,被關(guān)禁閉的騰飛虎終于沉冤得雪。
而時(shí)隔六年的巋家翎羽雀密室消失事件,也真相大白。
……
葉金鱗,一路慢慢磨練感悟,這才剛剛出來,就看到北云榜大更新,是哭笑不得。
又看到不遠(yuǎn)處巋黎與趙天賜,一人持槍一人掄錘正在對轟,也大概知道了什么事了。
“墨大哥,你這是承認(rèn)了?”
墨明云坐在搖椅上一聽葉弟這話覺得好笑:“承認(rèn)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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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金鱗指著北云榜上:“就是那個(gè)。”
墨明云只是呵呵一笑:“玥圣女又不傻,一看就知道不是我所留,像她那樣的圣女我見得多了,一心求道根本不在乎情情愛愛這些事,你看她給過陽子霄一個(gè)好臉嗎?”
葉金鱗一愣,隨即是捏著下巴沉思:“墨大哥你莫非能看透人心?”
墨明云訕訕一笑:“人心又怎么可能看得透?不過是見得多了而已,特別是像你跟紫靈這種兩小無猜的,我從看到你們的第一眼,就知道你們有夫妻相。”
葉金鱗老臉一紅,手指不好意思地?fù)狭藫蟼?cè)臉:“哪有…對了紫靈呢她怎么樣了…”
“哎喲?你還會(huì)不好意思,還是沒能成,不過紫靈她現(xiàn)在樂呵著呢,帶著小雷小四打算刷榜呢。”
葉金鱗聽后馬收了自己的嘴臉:“你從哪看出來的,我沒有不好意思。”
墨明云呵呵一笑:“喲呵,還不承認(rèn)?你都寫臉上了。”
“正所謂,看人先看臉,觀人先觀心,一個(gè)眼神一句話都可以揣摩很多東西,譬如,你現(xiàn)在明明很高興,嘴上卻還否認(rèn),還不好意思地?fù)现槪梢钥吹贸瞿悖粌H老實(shí)還有點(diǎn)自卑,你覺得你配不上紫靈小丫頭。”
葉金鱗呆愣在原地,嘴巴張得大大的,好幾息后才回過神來:“墨大哥,你別說出來啊,能不能教教我?這觀人之法?”
墨明云白眼以待:“這些全是經(jīng)驗(yàn),不過,還是可以教教你基本的,如何辨別壞人。”
葉金鱗立馬來了興趣:“怎么辨?”
“簡單,壞人一般目光閃爍,聲音幽幽,性格扭曲要么過陰要么過陽,最重要的一點(diǎn),壞人笑起來是桀桀桀。”
葉金鱗一愣神:“若是這樣,任誰都會(huì)辨別好壞啊。”
墨明云笑了:“你會(huì)?你莫不是忘記了,你怎么被那星月谷的老頭敲悶棍了?”
“這……墨大哥那不一樣,那個(gè)老頭看著和藹可親,肯定是一個(gè)善于偽裝自己的人。”
墨明云覺得這貨真是蠢:“呵呵,你也覺得和藹可親啊?可你不覺得,星月谷弟子生死未卜,他還能保持和藹可親的語氣與態(tài)度,單就這點(diǎn)就很可怕嗎?”
葉金鱗心頭一跳,再度呆愣在原地,如今細(xì)細(xì)想來,這點(diǎn)確實(shí)太可怕了……
“還有,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