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祝平卻早已找好了借口,如若不然,自己也不敢來,來此那就是師出有名。
“江圣你少在這里混淆視聽,可敢跟老夫公然對賬,老夫且問你,那周翰死在何地?”
江圣哪知道周翰死哪里了:“陽祝平你想說什么?”
陽祝平則是不屑一笑:“呵呵,怕了?不敢說了?那老夫便告訴你,周翰死在了中悠古墓內,各域界早有約定,于洞天福地內小輩間的爭斗,不論生死,皆不可事后追究,老夫從沒想為陽神靈山隕落在中悠古墓內的弟子討說法,但云族之人在中悠古墓外,埋伏我陽神靈山的圣子,那便是違反了各域界的約定,老夫為此討回公道,難道有問題嗎?若想對峙,陽神靈山的弟子可以與你們對峙。”
江圣聽后也沒想到,那云族旁支的少主居然那么愚蠢,留下了那些活口,殺也不殺干凈,難怪陽祝平這條老狗敢這么不要臉。
不過,江圣也絲毫不慌:“呵呵,此事何須對峙,陽子霄在云靈千域欺凌云靈千域之人,同樣是違反了域界約定。”
陽祝平挑眉:“你說子霄欺凌云靈千域之人可有證據?”
江圣哪有什么證據,自己壓根就不知道這些事,是看向了一旁的云寒,云寒是冷聲一哼。
“陽子霄勢在必得的故事,何人不知,何人不曉,在中悠城內,拿發霉的糕點強行換取他人的靈訣,拿五百靈晶就強買強賣,買了倆只白凰帝鸞,種種罪行罄竹難書。”
陽九霄臉色黑成了炭,氣得咬牙切齒,再也忍不住了:“污蔑,爾等這是純純的污蔑,我兒豈會做這種有損陽神靈山名聲之事?我陽神靈山帝術秘法比比皆是,會看得上區區靈訣?白凰帝鸞也不過只是鸞鳥,比得上我陽神靈山那有上古神凰血脈的九陽凰雀嗎?要栽贓陷害也挑點好點的理由!”
此刻,李北斗又來了一個頂級切入:“話可不能這么說,不管是靈訣還是道訣,能有助于自己修煉的,那就是好東西,哪能像你這么區分呢?帝術神通比比皆是,可能修煉帝術的人,可不見得比比皆是,剛剛你們打了幾百個來回,怎生不見你們施展那帝術神通?”
李北斗這話就純純就是蝦扯蛋了,絕對是閑的,帝術神通陽神靈山五位老祖自然會,可施展帝術神通消耗的可不僅僅是靈氣與道。
要彌補帝威的缺失,還需以帝道圣靈器輔佐,否則威力也就相當于道訣,當然碾碎普通道訣不在話下,對上神法靈術也能一碰,但也就那樣了。
在祖境強者間的對戰里,不是必殺一擊,也不會動用帝術神通,哪怕是陽祝平,施展帝術神通頂多也就二十招,之后便會無力再戰。
陽祝平還沒說話,司空子凡也來了個頂級切入:“嗯,北斗兄說得對,還有還有那白凰帝鸞可不比你那九陽凰雀差,現在都什么年代了?還以為是太古年間血脈為尊呢?白凰帝鸞重要的是一個‘帝’字,那意思就是有成帝之姿的,你那九陽凰雀拿什么跟白凰帝鸞比?真有本事就叫九陽帝凰雀了不是?”
司空子凡一句話,讓陽神靈山的九陽凰雀一族瞬間暴怒!
“我們獸族本就以血脈為尊,你們懂個屁,區區鸞鳥也敢與我們凰雀相比?”
“就是就是,鸞鳥在我們凰雀面前就只有匍匐跪地的份!”
司空子凡一看是拍著李北斗的肩膀哈哈大笑。
“急了急了,北斗兄你看,他們急了。”
李北斗也是笑得眉毛抖動:“急了急了急了果然是急了,要老夫說,你們九陽凰雀一脈要真有本事,就不會依附于陽神靈山了,給人族當牛做馬還替人族數錢,真有本事就別化為人形修煉,真有本事就證道成帝,為九陽凰雀一脈正名,真有本事就反了陽祝平,自己做陽神靈山的主。”
九陽凰雀一族是氣得臉色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