麟嬌柔略一思索是點了點頭:“這么說,我們來得正好!”
瓏憐仿佛在思考著些什么:“或許是,又或許不是……”
嘴上這么說,內(nèi)心卻在想,這莫非一切都是在某人的算計之中?從云靈千域下沉,再到今日之事。
知道金鱗的爺爺命不久矣,又知道云靈千域下沉后金鱗會回方城的人,只有明云了吧,難道這一切都在你的算計中嗎?
葉金鱗自責(zé)之際,卻聽下方林村之人的哭喊聲陣陣,是連忙遁身而下。
看著哭成淚人的村婦與老人,葉金鱗的雙腿如同灌了億萬精鋼一般,竟是邁不動腿。
林村村長看到二人從天而降,是連忙上去下跪。
“多謝二位前輩相助。”
黃埔昊上前扶起老村長:“老爺子莫要如此。”
老村長一聽這話是誠惶誠恐,哪有修士會對自己這么客氣?是哆哆嗦嗦站起了身。
“二位前輩……”
話還沒說完,黃埔昊陽便一躍而起,施展云雨術(shù)滅火,看著被蔡英焚燒的大地,黃埔昊陽中恨不得將其扒皮拆骨,這天火門愛燒人房子果然一脈相承。
葉金鱗木訥地站在雨中任由靈雨澆灌,突然間一位婦人手持鐮刀便沖向了葉金鱗!
一旁的村長來不及阻止,婦人的鐮刀已經(jīng)砍在了葉金鱗脖頸之上,嘴中咒罵著葉金鱗。
“你們這群修士都該死!我砍死你砍死你,還我相公命來!”
“晴兒住手!”
老村長上前阻攔,可女人卻被仇恨染紅了眼,手中的鐮刀瘋狂揮舞,已經(jīng)對著葉金鱗的脖頸砍了二十刀了,眼看著就要砍在老村長身上時,葉金鱗抬手抓住了下劈的鐮刀。
“老爺爺你讓開,此事是我的錯。”
啪!老村長一巴掌甩在了孫女臉上,淚水夾雜著雨水滑落:“你要發(fā)什么瘋!你沒看到是二位前輩出手護住林家村的嗎?!”
女子跪在地上痛哭流涕:“他們害死了小武!爺爺你為什么要感謝他們!他們都該死!”
“夠了!二位前輩若是壞人,為何要幫忙救火!又為何要護著林家村!沒有二位前輩,林家村此刻早就覆滅了!”
葉金鱗此刻內(nèi)心十分不好受,手中被砍出缺口的鐮刀,仿佛是那么的不真實,自己真的值得被他人感謝嗎?
自己究竟是害得他們家破人亡?還是讓他們免于一難?
自己為何會那么天真地放任這種人活著走出方城?
這場太陽雨停下了,火滅了,心也涼了。
老村長讓村里人將孫女拉走,轉(zhuǎn)身就跪在了葉金鱗身前請求原諒。
葉金鱗此刻只感耳鳴頭昏,仿佛腦子進水一般,聽不見聲音,就這么握著手中鐮刀木訥地站在原地。
黃埔昊陽連忙出手扶起老村長,看著葉金鱗如此,也是連忙傳音詢問:“金鱗,你沒事吧?”
啪嗒一聲,手中鐮刀落地,葉金鱗終于回過神來。
“我沒事……”
“現(xiàn)在該怎么辦?”
“什么?”
葉金鱗的反問,讓黃埔昊陽懵了圈:“自然是天火門的事,蔡英死了天火門的人應(yīng)該知道了,附近的村落會有危險的。”
“對對對,會有危險的,昊陽哥你可有辦法?”
黃埔昊陽人傻了,可也知道這事可能對金鱗打擊很大,便出了個主意讓他先回去:“我留在此地,金鱗你回方城,若天火門再濫殺無辜,我們便出手平了天火門。”
葉金鱗點頭離去,看著入同行尸走肉的葉金鱗,黃埔昊陽也是十分不好受,自己當(dāng)初怎么就那么賤要去接那方勝男的鞭子呢?讓她先過不就沒這么些破事了嗎?
葉金鱗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