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巧取豪奪閻王殿,本王還要與你們客氣什么?”
“前輩您要不自己聽聽自己在說什么,什么叫巧取豪奪閻王殿?前輩從哪聽來的流言蜚語?前輩您問過閻王殿的人了嗎?”
閻王齡氣得發抖:“哼,你一個小輩懂什么,一邊去!”
早當家嘖嘖搖頭:“前輩,實不相瞞我便是閻王殿的弟子,我從不覺得學院巧取豪奪了閻王殿,反而覺得天道學院造福了天下修士,在閻王殿內,我不過只是一名雜役,根本得不到重視,但自從閻王殿并入天道學院后,我的煉丹天賦得到重視,我也有了一展抱負的機會,所以前輩您說的巧取豪奪并不存在。”
這話說出來又把閻王齡給整不會了,鬧了半天自己是被自己的后世子孫給耍了。
這邊閻王齡正在懵逼,直播間是彈幕亂飛。
“我敲你大爺,早當家要不是我跟你穿一條褲子長大的,我還真信了。”
“你是閻王殿的人,那我是誰?”
“哈哈,給各位科普一下,早當家原名兆本山,是天道學院根正苗紅的學員。”
“泥馬,你真是張口就來,耍了人家三次,難道還以為能騙第四次,給你鬧麻了。”
“主播你只要能忽悠他第四次,老白金我直接下單一百箱。”
“樓上的吹牛逼呢?要主播能忽悠他第四次,我下單一千箱老白金。”
“我一萬箱!”
兆本山眼珠子一滴溜,這仙晶不賺白不賺,不管這些家人們是不是口嗨,這波流量都夠自己吃麻了,隨即是直接演了起來。
只見兆本山雙手上下交疊,直接給直播間的家人們跪下了。
這操作直接把直播間所有人干懵了。
只見兆本山眼中飽含熱淚,開口就是一聲極具情感的老祖。
“老祖,若您要出氣,便拿弟子出氣便是,不必牽連他人,是弟子自私,弟子騙您固然有錯,但弟子不想再回到那冷冰冰的閻王殿,不想做那無人問津的雜役弟子,想來諸位師兄與長老也是與弟子一樣的想法,弟子只是做了所有人都想做得事。”
閻王齡心神俱震:“你……”
還沒等閻王齡你完,理中客是抓住了流量密碼,直接把手中腸粉放下,來到兆本山身旁,直接跪下開始飆戲。
“老祖,我也不想回閻王殿,要罰就連我一起罰,但老祖說的巧取豪奪弟子不知道也不知曉,弟子只知道并入天道學院后,弟子可以抬頭挺胸做人了,這一跪,也是弟子拜入天道學院后的第一跪。”
純路人見狀也是把手中的煎餅果子放下,上前一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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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弟子亦有錯,老祖要罰就連弟子一起罰吧,但還請老祖放過天道學院其他人,他們都是無辜的,他們什么都不知道。”
閻王齡腦袋嗡嗡:“你……你們……這天道學院到底給你們灌了什么迷魂湯,你們竟寧愿受罰也要維護天道學院!”
三人沒有說話,就這么匍匐跪地,有些時候不說話更能說明問題,更能引人深思,眼下正是如此情形。
閻王齡陷入了混沌,可東成陽四人是心道不妙,這下不完犢子了嗎,這前輩又要被忽悠了。
這三個人是不是閻王殿的他們不知道,但他們知道,如果他們是閻王殿的人,之前就不會說閻王齡是豬。
就在這時,拿著奶茶的副院長站了出來,一出來就直接跪下,雙眼渾濁眼淚汪汪眼看著就要掉下幾滴馬尿,卻久久沒滴下,在眼眶邊不斷搖晃著,情感爆炸。
“老祖若要責罰還請責罰弟子我吧,他們都只是外門的雜役弟子,弟子我原是閻王殿內門長老,閻王殿并入天道學院后,便被派來鎮守澤仙城,一開始弟子也覺得屈居人下未免太卑微,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