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默看夏候軒似乎很喜歡收集頭顱的樣子,推斷對方應(yīng)該也很喜歡馬桶人。所以只是略微看了幾下圖紙后,便開始了對他的改造。
至于那些孩童頭顱,蘇默感覺應(yīng)該還可以搶救的樣子,打算等有時間給他們做個身體出來,于是先全部扔到了小黑屋里存著。
接下來,蘇默便全身心投入了對夏候軒的改造,經(jīng)過了一小時的努力,蘇默成功的剔除了夏候軒沒有用的部分,并將其腦袋從脖頸處和抽水馬桶銜接到了一起。
到這里蘇默的手術(shù)算是已經(jīng)完成了,但光這樣還不夠,在他看來夏候軒可是有著嚴(yán)重精神疾病的,還是會對外界造成不可逆?zhèn)Φ哪欠N。
“嗯,這個病患有著強(qiáng)烈的破壞和傷害欲望,需要先觀察一下!”蘇默手中拿著病歷資料,經(jīng)過了一段思考后,在上面寫下了“待觀察”幾個字。
他打算先將夏候軒放入皇都城自己那所精神病院里,如果對方實(shí)在沒有辦法通過心理疏導(dǎo)等溫和手段治愈,那就只能切除腦額葉了。
于是,接下來蘇默便抱著一個抽水馬桶走出了屋子,準(zhǔn)備去一趟精神病院。而這時,他恰好看到了迎面走來的袁天斗。
“咦!小默哥又有好東西哈!還是抽水馬桶呀!來,給我康康!”袁天斗一眼便留意到了蘇默手里的抽水馬桶,他現(xiàn)在還是練氣期沒有辦法辟谷,平常蹲坑玩手機(jī)兩條腿是又酸又麻。
看到湊過來的袁天斗,蘇默立馬將馬桶藏在了背后,“天斗老弟啊,這個可不是給你用的,這個我得送咱們醫(yī)院去!”
對此,袁天斗只是挑了挑眉毛,也不是太過在意。而這時,他突然想起來了什么,趕忙一拍腦袋,對著蘇默開口道:“小默哥,我有個事差點(diǎn)忘記跟你說了,還記得參加會武時主辦方的獎品嗎?”
“嗯?”經(jīng)過對方這么一提醒,蘇默這才想起他們似乎應(yīng)該算是會武的最后勝利者,怎么說他也是最后一個從那地魔肚子里離開的。
看到蘇默的樣子,袁天斗立馬繼續(xù)道:“咱們的雞還沒有拿呢!得找那姓江的要去!等明天我們走了可就沒機(jī)會了!”
“天斗老弟說的對!咱們趕緊去要雞去!”蘇默表示吃雞最重要,將身后馬桶隨便找了個地一放后,便取出已經(jīng)修好的直升機(jī),帶著袁天斗飛往了江家駐地。
他們剛剛飛到江家駐地的上空,便看到了下方駐地門口圍著的許多人,那些都是各大宗門長老以及他們的一群弟子們,幾乎都是參加這次會武的那些。
“小默哥,他們在從里往外搬東西呢!”袁天斗第一時間便注意到了下方的情況。
“看來他們應(yīng)該是來索賠的,也就咱宗主師父傻,得虧我提醒了你,不然咱們可就吃虧了呀!”袁天斗一邊嗶嗶叨叨,一邊已經(jīng)開始整理儲物空間袋了。
而下方江家門口的管事看到天空降下的直升機(jī)后,面色難看的就跟豬肝似的,他知道對方絕對又是過來索要賠款的。
本來這筆錢應(yīng)該是要南極仙宮這個主辦方賠的,但此時顯然南極仙宮能主持的修士都沒了,而且他們似乎已經(jīng)有了和所有正道宗門交惡的打算。
至于海皇天那些罪魁禍?zhǔn)拙透豢赡芰耍⊥瑯邮侨硕伎床坏揭粋€。
而江家與南極仙宮他們不同,還需要在大晉國范圍內(nèi)活動,所以由于江小明的行為,導(dǎo)致了江家成為了這次事件的負(fù)責(zé)人。
飛機(jī)剛一落地,袁天斗便叫叫嚷嚷道:“賠錢賠錢,趕緊賠錢!精神損失加誤工費(fèi)!”
江家管事很無奈,但也不敢得罪來人,只得笑臉相迎道:“都有都有,敢問道友是哪個宗門的呀?”
“咳咳!”見對方客客氣氣的,袁天斗也不再叫嚷,咳嗽了一聲說道:“我們?nèi)A山宗的,這次損失最大的宗門!還有,會武的勝利者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