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有一年冬天聞謙和朋友去冰釣。
結(jié)果魚沒釣到,反而把自己掉到冰里去了。
那一次把虞月嚇得夠嗆。
自那之后虞月就不允許聞謙去太遠(yuǎn)地地方釣魚了。
可在附近釣吧,有時候釣個一整天回來,次次空軍。
有那么一兩次,聞謙還假裝買了條魚回來,然后大言不慚地說是他自己釣的。
可聞謙哪里知道,他買魚時支付的提示發(fā)到了虞月的手機上。
當(dāng)時虞月看他的眼神,聞謙可能這輩子都忘不了。
年輕時在聞洲集團(tuán)殺伐果斷的聞謙,從未被人用那樣的眼神凝視過。
太侮辱人了,真的。
看聞謙一臉苦惱,聞時瑾也是想起了過去那些事情,也是有些同情。
也沒再說什么。
兩人一起朝著屋里走。
正在客廳的兩人看到他們倆一起進(jìn)來,虞月似笑非笑,“回來了。”
許柚眠和聞謙打了招呼。
虞月看了眼聞謙,結(jié)婚這么多年,她對他的了解出乎聞謙的想象。
正想要開口問問聞謙今天戰(zhàn)果如何。
但是后者看到兒媳婦在這兒,可不想丟臉。
于是急忙紅著臉向虞月阻止道:“咳,老婆,給點面子。”
看他這么著急,虞月倒是沒有繼續(xù)說,算是在兒媳婦面前給聞謙留了長輩的面子。
等到晚飯的時候。
今天好不容易一家子人又聚齊了,老爺子一開心,話就忍不住多了起來。
看著兒子兒媳,孫子孫媳婦笑得皺紋都深了。
“爸,你吃這個魚,味道不錯。”一旁的虞月給老爺子夾了一塊。
老爺子看著碗里的魚,突然想起今天一整天想要找人下棋都找不到的聞謙。
頓時知道他又去釣魚了。
于是吃完碗里的魚,一臉驚奇地問聞謙,“這魚是你今天釣的?”
說完都沒等聞謙回答,搖了搖頭,又自我否定道:“不對不對,你都是次次空軍的,怎么可能釣得到魚,莫不是又像之前那樣在外買一條回來,哄騙小月是你自己釣的。”
這話一出,飯桌上其他幾人都不說話了。
最終還是虞月先沒忍住,笑出了聲。
許柚眠和聞時瑾也強忍著臉上的表情,畢竟是長輩,他們也不能太明目張膽地嘲笑。
一頓飯,只有聞謙一個人受傷的世界達(dá)成了。
最后晚餐結(jié)束,聞謙一臉尷尬。
飯后,許柚眠陪著虞月還有老爺子聊天。
而聞時瑾和聞謙在書房聊事情。
兩人聊了聊最近公司的事情,江城的商場風(fēng)云,末了,聞謙沉聲問道,“最近那些老匹夫又在找你麻煩了?”
看著前面老神在在的自家兒子。
聞謙心里是非常驕傲的,但其實也會有些心疼。
這樣的情緒,對他這個大男人來說,不太容易表現(xiàn)出來。
但聞時瑾是他和月月好不容易才得來的,小時候小小一個在他懷里,讓他一個鐵石心腸的大男人,心頓時軟了下來。
轉(zhuǎn)眼間,就長成了如今這般模樣。
怎么會不心疼呢。
“沒事,我有數(shù)。”看著聞謙一臉擔(dān)憂,聞時瑾淡淡回道。
“嗯,你有數(shù)就好,反正那些人你要怎么處理,爸爸都不會有意見的。”
“嗯,謝謝爸。”
聞謙起身,出去之前伸手拍了拍聞時瑾的肩膀。
看著他的背影消失在書房門口,聞時瑾站起身,走到書房的窗戶邊。
看著窗外的黑夜,心思飄到了這段時間公司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