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許聞誠的話,許靈兒才發現,岑子酒身邊,還站著一個干瘦的男孩。
許靈兒嬌嫩的臉蛋上,泛起了一抹紅暈,立馬松開手,轉身跑到許聞誠身邊,當起了鴕鳥。
許聞誠只是呵呵一笑,然后把目光放到了二驢子身上,他想知道,這個少年是誰。
要知道這么多年,岑子酒從未帶人來過品珍閣。
岑子酒先讓二驢子站這里等他,而自己則是來到許聞誠身邊,直接拽著他進了里屋。
許聞誠用疑惑地眼神,盯著岑子酒以及等著他的解釋。
岑子酒面帶笑容,把二驢子的事情以及此次帶他來的目的,原原本本地告訴了許聞誠。
許聞誠一聽,他沒有著急回答,而是坐在椅子上,一副沉思的模樣。
岑子酒也不著急,也坐在椅子上,等著他的回話。
半晌之后,許聞誠抬頭問道:“東家,他可靠嗎?”
“人品應該還可以,不過誠叔,你也可以再考察一番,畢竟日久見人心。”岑子酒沒有大包大攬。
許聞誠點了點頭,“那成,既然東家都如此說了,那就先收下他。
讓他白天打雜,沒事的時候,我再教教他。
不過,東家,丑話說在前頭,如果他不是這塊料,那我可不講情面。”
“哈哈…誠叔,這里您說了算。”
許聞誠嘴角微微上揚,含笑地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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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兩人出來,見二驢子站在原地,低著頭,寸步未動。
許聞誠輕點頭,然后坐在正座,“你叫二驢子,是嗎?”
“回掌柜,是的。”
“那你姓什么?”
二驢子搖了搖頭。
“這樣啊,你不知自己姓甚名誰,總二驢子、二驢子的叫,也不像話啊。”許聞誠稍作沉思,瞥了岑子酒一眼,“要不這樣吧,二驢子,我給你起一個名字,你看如何啊?”
二驢子一聽,趕緊鞠躬,“那多謝掌柜的,我…”
“你先別急著謝,萬一你不喜歡呢。”
“不會不會。”二驢子一個勁地搖頭。
許聞誠只是微微一笑,“你與東家是在天橋認識的,又不顧他人威脅,幫東家作證。
那你就叫喬無畏,你看如何?”
“喬無畏,喬無畏。”二驢子猛然跪在地上,朝著二人就磕一個頭,還要磕第二個的時候,被岑子酒拽了起來。
“二驢子,你給我記住了,男兒膝下有黃金,不要隨意下跪磕頭。”岑子酒拍了拍他的肩膀,“在品珍閣,不用下跪磕頭。”
“是啊,二…無畏啊,你聽東家的。”許聞誠笑著說道。
“謝謝公子,謝謝掌柜。”喬無畏深鞠一躬,眼角有些濕潤。
岑子酒用力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再次囑咐道:“二…不對,是無畏,你好好在這里干活,一切都聽許掌柜的。
他讓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記住了沒有?”
“公…東家,無畏一定謹記。”喬無畏咬著牙,不著痕跡地晃動一下肩膀,心中暗想,公子手勁夠大的。
岑子酒滿意點頭,然后朝著許聞誠說道:“無畏就留這里,我的任務已經完成。
那個誠叔,靈兒,我也該走了,回見啊。”
岑子酒掉頭就要走,結果袖子被人拽住。
都不用回頭,岑子酒也知道是誰,他回頭無奈一笑,“靈兒啊,我…”
許靈兒拽著岑子酒就往外走,一邊走一邊說道:“爹,中午,靈兒和子酒哥在外邊吃,天黑前,靈兒再回來。”
正當岑子酒無語之際,許聞誠的一句話,差點讓他摔倒在地。